看著東歐男人翕動鼻孔,四仰八叉飄飄然的躺在地上,君嘯言胃里翻江倒海,因自釀野蕉烈酒入侵胃部感到強烈不適。 這三年喝慣了拉菲,喝慣了軒尼詩,習慣了黑松露和上等魚子醬,他的胃已經變得嬌氣起來,開始排斥這些粗制濫造的食物了。 “呵呵,我又回來了?!彼嘈χ纸o自己灌了一口酒。 他雙眼里的星火疏魅暗淡,染上了夜色和醉意,唇角不經意的輕淺笑意,牽動蝶翅睫毛的微微輕顫,世界上最冷的孤獨包圍著他,夜色下的男人美得奪人心魄。 回到了這個骯臟的雨林,拐賣,毒品,軍火,倡伎.......匯集了全世界最下作低賤的勾當,看似雨林里的王者,實際上出了雨林,便是人人喊打的角色。 我什么也不是........ 君嘯言第一次認清這一點,試問嘗過權力巔峰,被全球閃光燈的耀眼聚焦,被千萬崇拜者崇拜吶喊的滋味,又怎么放得下功成名就的這一切? 可君臨天將他打回了原型,南暮淵即將成為下一屆總統......昨天差一步便可抵達世界之巔,而現在卻被墮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他不甘心。 贏了明天的【黎明計劃】又怎樣?君臨天他們所有人死了又怎么樣?改變不了他自己的處境,他君嘯言不過是極端圣戰分子一枚。 ‘該死的!’ 君嘯言咒罵著,惡狠狠地猛灌了行軍酒壺里剩下的所有的酒。 不能就這么算了........他意識迷醉的想著。 東歐長發男人嗨高了,翻著白眼丑態畢露的遠遠觀望著君嘯言,君嘯言落寞喝酒的神色倒映在他眼中,篝火燒的噼里啪啦的。 突然,東歐男留意到一個細節:有軍官上前,將一瓶黑瓶子的藥物遞給了君嘯言。 **************** “有用嗎?”男人醉眼迷離,眸色里最深的黑暗,持續放大了他的魅惑。 “巫醫手里拿來的?!避姽俚吐晠R報,“只需要兩粒,就可以雄風一夜?!? “哦,是嗎.......”君嘯言拿著藥瓶子,看著里面黑色的丸子,笑了,笑聲里滿是自嘲,隱疾根深蒂固,他已經二十一年沒當男人了。 他倒出來兩顆,倒進嘴里,拿起身旁另一個行軍酒壺,猛灌了一口酒。 “巫醫說吃這個最好不要喝酒?!避姽傩⌒囊硪淼亩嗔艘痪渥欤岸也荒芏喑浴!? “是么?”君嘯言不以為然,更是反其道而行之,兩顆藥下去又覺得似乎沒什么作用,下一秒,令軍官非常駭然,君嘯言直接將一整瓶的雄風藥倒進了嘴里,然后一仰頭,繼續猛烈的灌酒。 不一會兒...... 難受了....... 粗制濫造的野蕉酒在他的身軀內持續的發熱,熱病一樣的可怕光輝占據了他的俊顏,臉上奇異的美,讓他看上去更加危險可怕了。 君嘯言起身,朦朧著醉意,跌跌撞撞的走向了牢房,軍官緊隨其上。 巫醫藥丸加上烈性酒,這樣的組合已經讓他此刻渾身滾燙,他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推開了牢房的門。 今夜,他要占領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