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此話,長發男直接當頭一棒愣在了原地。 閔莊兒畢竟跟克萊爾混過,怎么談判還是知道的,而且掌握了一些,來自蘭利的有用情報信息。 “我是誰你也知道,我和我女兒,可能多少有一些利用價值,幫助你贖回,關押在關塔那摩重刑犯監獄那邊的,一兩個重刑犯,無論是你的親人,朋友,或者對你有利的核試驗科學家,你覺得呢?” 東歐人瞇縫一下眼睛,心里開始盤算了。 是的,這女孩說得對,他兄弟的確是被關押在關塔那摩,如果玩玩她的同時,還可以用她作為人質,釋放他被盟軍囚禁的親人,那豈不兩全其美。 “那好吧。”東歐人聳聳肩,“我同意你的條件。”然后走近她,拍拍她的臉,冷著一雙藍眼睛笑道,“小妞,你蠻聰明的。” 閔莊兒沒做聲,然后冷不防的,吊著雙手的力量解除了,長發男朝著鐵鎖打了一槍,解開了鐵鏈。 閔莊兒捂著紅腫的手腕,走下刑臺,再一次提醒長發男,“我女兒你也要一起帶走。” “呵呵,小姑娘的外公,可是要讓我將她訓練成雛伎的,連我這樣的罪大惡極的人,也不免佩服君嘯言的喪心病狂。” 長發男人將槍放進腰間,無恥的笑著說,“殺了你媽媽,霸占你,還想殘害你女兒,你母女三人遇上這樣的禽獸,算是夠悲催得了。” 一陣悲涼籠罩閔莊兒渾身。 雖然君嘯言說過,要將兩歲的小雪球賣到東歐拍片,但閔莊兒只覺得是他威脅她時候的氣妄言罷了。 但聽見長發男這樣一說,君嘯言顯然的確有此打算,閔莊兒只覺得一盆水從頭潑到腳,無論是殺了媽媽還是殘害小雪球,閔莊兒明白這輩子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君嘯言了。 今天野餐那里沒殺他,她一定會再找機會的。 東歐男人帶著閔莊兒走出牢房,一個下屬跑過來悄聲說道,“車子已經開過來了,就在北山坡上面等我們,尸陀林主此刻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們可以帶兵連夜離開。” “【臟彈】呢?” “被鎖起來了。” “那不管了,我們帶著這小妞走。” “我女兒呢?”閔莊兒第三次提及,堅決要求,“沒我女兒,我是不會會跟你走的。” “你蠢啊,尸陀林主把你女兒藏哪里了鬼知道。”東歐男人還算平靜告知閔莊兒,“也只有等你跑掉了,他帶著人來追,我才有辦法找人迂回回來,好好打探一下他到底把你女兒藏在哪的。” 閔莊兒默不作聲點點頭。 ****************** 而就在這時。 “好樣的,原來這就是你們的盤算。” 君嘯言惡魔一般的聲音從天而降,降臨在了他們身邊,聲音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靜,似墓葬主的墓穴之音,很可怕。 閔莊兒渾身哆嗦了一下,看向身后。 一眾軍綠色持槍士兵,簇擁著君嘯言向她走來,全世界的黑暗和殺氣,此刻席卷這個暗夜幽魅的男人,死一樣的寂靜爬滿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