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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們當時的追查，很可能追查到扎西頭上。”

    車平穩行駛著。

    秦晉木然的開著車。

    難受........只覺得呼吸困難.......

    這種背叛的滋味，令他麻木，茫然，無數真相張開嘴，密密麻麻撕咬著他，中毒的神經再次受到疼痛的打擊。

    君臨愛繼續說，“所謂爆頭，是腦后放置了血袋，旁邊的人一槍打過去，那不足一秒的時間，從開槍到扎西倒地，那時候的我們，包括摩薩德的人，很難看清楚，然后直播就迅速中斷了。”

    模模糊糊，君臨愛的聲音，失真的響在秦晉的耳膜里。

    他眼前出現那個新兵蛋子扎西，第一次向他報告的情形，那是在高寒險惡的無人區，瓦罕走廊，明鐵蓋邊防。

    ——“新兵，這里氣候惡劣，你受得了嗎？”秦晉在風雪嚴寒中，詢問因高原反應，滿臉通紅的新兵蛋子扎西。

    ——“沒問題，長官！”

    那孩子朝他堅定不移的敬禮，下一秒，倒地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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