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黑木仁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甚至去琴酒那邊報備了一次,讓他最近這段時間別給自己頭上安任務(wù)。 他去找琴酒的時候琴酒正在打電話,隨便聽了兩句便知道是在用他那專門勒索人的身份再一次為組織籌錢。 “哎琴酒,”黑木仁等他電話掛了才開口,“你說組織缺錢嗎?不說交易部那宛如瀑布一般的流水,就這種勒索敲詐,或者是倒買倒賣賺到的錢,也足夠花上好一陣的了吧。” 琴酒將電話扔到桌面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潤了潤嗓子。 “怎么不說話?”黑木仁手上快速的將手槍拆卸又裝好,循環(huán)反復(fù),“就算科研部后勤部燒了不少錢,那也不應(yīng)該這么缺啊。” 堂堂干部,都淪落到親自收租子來了。 “管太寬了你。”琴酒冷聲道,瞪他一眼,“有事就說。” 黑木仁砸吧砸吧嘴,沒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他將自己最近要做的事情和琴酒大致說了一遍,說到萩原研二的時候頓了一下,怕琴酒想不起來這個人,又補充道:“就是當(dāng)初那幾個孩子之一,年紀(jì)排第二的那個。” “孩子。”琴酒挑出黑木仁的話語中的字眼,“最小的那個孩子都開始說別人是孩子了。” “這不是說給你聽的嘛。”黑木仁臉上寫滿了無奈,“所以這段時間沒事就不要來找我了。” “有事。” 黑木仁:“……” 他低下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再抬起頭努力的微笑道:“是你的事還是組織的事?” 如果是組織的事,他還可以推一推,但如果是琴酒有事需要他出馬的話,那還真就不能推。 “你自己的事。”琴酒卻給了他一個令他沒想到的答案。 “我什么事?”黑木仁不解,短暫的思索過后臉上寫滿了麻煩的說道:“不會是之前貝爾摩德說的那件事吧。” 這次換成了琴酒不解:“貝爾摩德說什么了?” “她說什么之后有個晉級機會之類的……琴酒,我事先說好,要是再一跑半年的那種,就幫我推了吧。” 黑木仁抿抿嘴,“最近這段時間我比較想待在日本。” 琴酒反應(yīng)了一下,一把從黑木仁手中奪走了他的槍拍在桌面——老是擺弄聽聲音都快煩死了。 “不是那件事。”琴酒道,又補充了一句,“其實那件事也不遠(yuǎn)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