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又見故人-《許我一世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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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騎身上可有辨認的標志?我記得之前鐵騎靠特制令牌辨認,從未出過差錯!”若屆時有人冒充鐵騎聯絡我,定會壞了大事。
“以前那令牌已經不能用了,”郝漢附耳與我悄悄說了辨認的方法后道,“郡主多多保重,我等會隨時與你保持聯系。”
“為何以前那令牌不能用了?”那據說是鐵騎沿用了十幾年的辨認方式,從未出過錯,可是出了什么大變故才使得郝漢不得不舍棄那方法?
因屋內光線太暗,我并未看清郝漢臉上的表情,他淡淡說道:“這些郡主就先別管了,我先行一步,否則門外那丫頭醒來,會壞了大事。”
“嗯。”見他不愿說,我也沒有勉強。
郝漢走之時,低聲保證道:“郡主放心,西北一行,鐵騎定護你周全,保你毫發無傷地離開西北。”
我頷首,郝漢不再多話,迅速離開。待他一走,我立刻起身上前關上了窗,嚴嚴實實地落下鎖。其實媛真之前已經將我的門窗都關得緊密嚴實,也不知郝漢是如何做到完好無缺地破窗而入……
回床上躺下不久后,我聽到門外響起輕微的動靜,心下估計是媛真醒了。她似乎察覺到什么不對勁之處,輕輕推門而入,腳步輕緩地走到了我床邊。早在媛真進屋的那一刻,我就閉上眼裝睡,她在我床邊探查了一番,又嗅了嗅四周,見沒什么異樣后,又離開了我的屋子。
門被關上那一剎那,我徹底地松了口氣。幸虧郝漢下的迷香無色無味,恁是媛真嗅覺再靈敏,也無法嗅出什么。她雖還有些狐疑,至少目前她不會來糾纏于我,也不會對我起什么疑心。
許是郝漢的到來讓我覺得安心,我不知不覺竟沉沉入睡了。入睡之前再次想起方才郝漢的遲疑,不由得想,到底是出了什么變故,讓郝漢甘愿舍棄鐵騎軍特制的密令而換了新的方式?
次日一早,媛真拍門,我才悠悠轉醒。
媛真入內服侍我時,不動聲色地問道:“昨夜郡主的門窗可都關緊了?”
“昨兒的門窗不都是你幫我關妥的嗎?”我故作迷糊。
媛真低頭,道:“是奴婢糊涂了。”
我心下偷偷冷哼了一聲,待梳洗完畢后,便隨媛真一同去用早膳。其實我并無多大胃口,本不想去,卻又怕裴炎親自來請,這才去的。
到之時,裴炎與顧西垣已經入座,見我來了,裴炎揚起嘴角,道:“滿兒,坐這邊來。”
我看了顧西垣一眼,朝裴炎走去,顧西垣看都不曾看我一眼,喝著粥,一言不發。廳內除了顧西垣與裴炎之外,只有隨侍的仆役,再無他人,我入座之后,媛真上前為我舀了一小碗粥,又挑了幾個白嫩嫩的饃饃在我面前的小碟中。
我看著桌上琳瑯滿目的各地吃食,絲毫提不起胃口,裴炎關心地問道:“怎么了?”
“估計是起得太早,沒什么胃口。”我敷衍道。
顧西垣聞言不冷不熱地笑道:“西北這種地方本就不適合郡主這般嬌貴的人,何況是行軍打仗。”
我咬了一小口白饃,無意搭理他,裴炎只是笑了一笑,道:“來不來得,豈是你我說得算的?我從前也不知道顧二哥這等文武皆高不成低不就的能行軍打仗。”
顧西垣被裴炎噎了一句,哧哧笑了聲,不再說話。
我低頭喝粥,并未多做理會,無意間抬頭時,視線落在從門外走來的人身上。因朝陽升起的緣故,來人背光而來,朝陽在他的身上折射出璀璨炫目的光暈,迷離了我的雙眼,讓我下意識瞇了瞇眼,看不清他的面容。
待他又走近了些,我終于看清了他的面容,那張本來有如刻刀刻畫出的俊秀面容上橫著一道讓人為之惋惜的刀疤,本不是那么讓人害怕,可在這一刻卻著實讓我呆愣忘了身處何地。我手中的白饃掉入粥碗之中,連白粥濺落在身上都不曾察覺。
顧西垣見到來人,沖我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起身相迎,道:“大哥,你今日起得有些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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