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刻天空中飄著細細的雨絲,在這朦朧煙雨中,羊徽瑜的背影漸行漸遠,曹亮的思緒也隨之飄忽不定,曹亮并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此情此景,一種離愁別緒還是涌上心頭。 雖然他知道這只不過是短暫的離別,但再短暫的別離也是別離,對于兩情相悅的人來說,不爭天長地久,但求朝朝暮暮。 就在羊徽瑜的身影即將消失在雨霧之中的時候,她回過了頭,向著曹亮站在的方向看了過來,嫣然一笑,雖然她的眉目已經變得模糊朦朧,但那傾城的一笑,還是留給曹亮無限的瑕思。 古人說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還真是一點也不為過,曹亮頓時覺得,自己的所有付出,在這一刻,都是值得的。 羊徽瑜最終乘車而去,曹亮也整理思緒,回到了屋子里。 這時,牛管事急急而來,眉頭擰得老緊,抱怨道:“小侯爺,您帶來的那個石苞脾氣也太大了一些吧,昨天砸壞了一個風箱,今天又碰爛了一個爐子,和別的工匠時不時地就大吵一頓,經常喝得是酩酊大醉,而且醉酒就鬧事,搞得現在人人都躲著他。小侯爺,這種人實在是不太適合呆在這兒,要不然太影響工坊的生產了。” 曹亮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牛管事的抱怨了,自從石苞到了田莊之后,搞出來的事情一樁接著一樁,人際關系頗為緊張。 其實曹亮清楚石苞志不在此,讓他做一天兩天的鐵匠倒還罷了,時間一常,他肯定接受不了,郁悶之下,自然難免會做出一些出格之事。 石苞一心想混入仕途,此番來京師,就是想要謀一官半職的,但他人生地不熟的,原本指望著有一面之緣的許允能給他引薦引薦,但聽了曹亮的話,石苞也就斷了那門心思,把全部的寶都押到了曹亮的身上。 可是自打進入曹家,曹亮只把他當一個鐵匠使喚,讓石苞是窩著一肚子的火,這分明和他的初衷是相去甚遠的。石苞不敢當著曹亮的面發脾氣,只能是在工坊里面折騰了。 曹亮拍拍了額頭,現在他一直忙著其他的事,忙得是焦頭爛額,早就把石苞的事給忘到九霄云外了。 不過話說回來了,曹亮在石苞面前雖然是夸下了海口,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為石苞解決“編制”問題,但真正到了實際操作的時候,曹亮發現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只能是暫時地擱置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