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ps:稍后更正,大約一點(diǎn) 侯程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冷冷地道:“韓太守,你這么說是在威脅侯某了?” 韓建冷汗直冒,連聲地道:“不敢,不敢,在下絕無此意。” 別看韓建貴為一郡之守,可在侯程面前卻是抬不起頭來,宰相家奴七品官,還真一點(diǎn)也不假。 “沒有最好,你們自己捅的簍子,你們自己解決,這事既然是在河?xùn)|郡內(nèi)發(fā)生的,那么韓太守你自己處理好了,這事與我們一品居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韓太守最好謹(jǐn)言慎行,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侯程的話里明顯地帶著警告的意味。 韓建完全懵了,倒退了幾步,整個(gè)人就癱在了那兒。 侯程的態(tài)度,擺明了就是要置身事外的,要他韓建自己處理,怎么個(gè)處理法,販賣私鹽可是重罪,曹亮既然已經(jīng)是抓了韓璋,那肯定不會(huì)善罷干休的,此次來安邑,便是沖著他而來的。 退一步講,曹亮就算不管此事,也肯定會(huì)把此事捅到朝廷上的,大將軍曹爽一怒,肯定會(huì)派人來徹查此事的,韓建是難逃一死。 “侯掌柜,在下此番定然是性命難保,如果司馬太傅能出面說上一句的話,或許——” 侯程冷冷地打斷了他,道:“怎么,韓太守了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還惦記著把司馬太傅拉下水不成?司馬太傅是何等身份,莫說是他不知情,就算真的知情,難不成你想要昭告天下,司馬太傅是販賣私鹽的?敗壞了司馬太傅的名聲,那可不不光是救不了你了,恐怕你們韓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都保不住了!” 韓建渾身泛起冷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gè)寒顫,道:“在下家眷并不知曉,無論如何也不應(yīng)當(dāng)?shù)溂八麄儼 !? 侯程的眸光中閃過一抹的戾色,冷笑道:“他們是否平安無恙,自然全在韓太守的一念之間了,這樁案子可大也可小,如果真得事情鬧大了,那怕司馬太傅出面,也難保得下你的家人來。” 韓建絕望地跪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侯程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這樁私鹽案,肯定得有人來頂罪,一品居和司馬家則是要置身事外的,而韓建無論如何是逃不了這一劫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