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獵妖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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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的時候閆頗還暗自慶幸,幸好自己長得丑。
“可以這么說,所以這樣一來,案子反倒好辦了。”時纓微笑著上下打量閆頗。
閆頗身上的肉抖了抖:“公子的意思是讓我命人去扮演美男子?”
“找什么人嘛,你親自上陣不就行了?”時纓似笑非笑。
閆頗一激靈,自己這衰樣怎么看都不像美男。
將蕪也打斷了時纓惡趣味的提議:“大人,你不覺得你比這府尹更合適當誘餌?”
“本君?”時纓指著自己,蒙了。
怡紅院,二樓客房。
將蕪此刻香肩半露,與恩客打扮的時纓身體糾纏在一起。她也不知道最后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為什么她會乖乖地“躺平任睡”。
“來,本公子還想再吃一顆。”時纓一開始并不同意扮演恩客,卻在想出讓將蕪扮演女妓的絕招時,反口就答應了,而且入戲極快,還給自己加戲,把浪蕩公子、紈绔子弟的模樣演繹得入木三分。
原本將蕪只是打算讓時纓一個人做誘餌,把那個喜歡殺美男的妖怪引出來,現在卻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時纓似乎早把引蛇出洞的目的拋到九霄云外了,只顧樂此不疲地揩油。
“再來,再來,本公子還要吃。”時纓的手不安分地滑到了將蕪的大腿外側,把她的裙擺也跟著撩了上去。
“大、大……”將蕪害臊,“大……”
“人”字沒出口,她就被時纓用一瓣橘子塞住了嘴巴:“好了,你想說的本公子都知道,我的小美人兒,我今晚一定滿足你……”
那白皙精致的臉上染著酡紅,嘴唇沾著晶瑩的酒水,看得將蕪心跳不已。
大人,你這樣不合規矩。她在心里小聲抗議。
時纓只是無所顧忌地散發著魅力,他用拇指撫摸將蕪的嘴唇,眼底蕩漾著曖昧的光。
將蕪打扮得極美,她從未這樣打扮過。以前她像躲在房柱后的丫鬟,現在像能夠在人前使喚人的娘娘了。
時纓想,都是他的疏忽,其實她應該多穿些漂亮衣服,多佩戴一些精美首飾。
說來也巧,他倆又開始回想起在水池邊的事情——他們一直刻意回避的,時纓告白的事情。
這會子香爐里青煙裊裊,周圍浪聲不斷,盡是靡靡之音。將蕪望著身邊迷人的男子,覺得暈頭轉向,竟鬼使神差地開口——
“大人,你好像說過喜歡我?”
時纓剛往嘴里塞了一顆葡萄,差點直接吞進去。
將蕪小心翼翼地問:“還是只是當時喜歡而已,現在不喜歡了?”
“不、不是,本君只是……”時纓看著將蕪,將蕪也看著時纓。
時纓一時語塞。他好像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對將蕪另眼相看。
“喀喀。”時纓咳了咳,到了這正經剖白時就緊張了,話到嘴邊,不出意外地變成了“本君這么大歲數了,手底下把的姑娘沒有百個也有十個”。
“啪!”他在心底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說什么呢,都是些沒頭沒腦的。
“那日在水池邊只是一時按捺不住……喀喀……那個……”
“大人不必說了,”將蕪果然十分失望,“是我想得太好。大人怎么可能對我這來歷不明的女子感興趣?”
她把時纓的手拿開了。
時纓急了,仿佛此刻再不有所行動,就會失去一切。他連忙又抓住將蕪的手。
“不、不是的!本君只是嘴硬……”
“真的?”
時纓別過臉。明明是做戲,她為什么突然岔開話題,主動得不像她的作風?
“大人,你是不是耍我呀?好一陣又歹一陣的。”將蕪氣得踩了他一腳,提起裙擺飛快地跑開了。
時纓伸手,卻只抓到她的衣擺卷起的一縷風。
“本君不是有意的,這戲……”
他剛起身,整個屋子的燭光忽然滅了,那些剛剛還在吹拉彈唱,低眉淺笑的女子紛紛尖叫。這么暗的光線,他不知道將蕪去了哪里。
“小妮子!”他著急地喊。
忽然響起一聲鶴唳:“菏澤,你這個陰險小人,還不出來受死!”
有什么東西擋住了時纓的去路。
時纓皺眉,吐出兩個火球,把那些滅了的蠟燭全部點燃,才發現火光之中站著一個白衫男人,儼然是幻境之中的東方鶴。
他自埋葬公主以后便飛走了,養精蓄銳至今日方回來復仇。可他哪里知道,滄海桑田,風云變幻,大昭國也已深埋于地底,被一片枯草替代。
他的仇人不再,愛人不再,什么都不復存在了。他在這附近到處尋找與菏澤相貌相似的男人,見一個殺一個。
“你這孽畜,見到本君還不跪下!”時纓皺眉,大馬金刀地坐下。那一身紅衣在夜里艷得驚心。
東方鶴微微一怔,才知道是妖界魘城的城主降臨,手中長劍落地,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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