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去的馬車上,顧一瑾問羽衣,是不是跟鎮北侯夫人說了些什么? 羽衣直接承認了,說夫人起姑娘在王府的狀況,她不能不說。 所以就把這兩天的事,細無巨細的說了。 顧一瑾撫額,雖然鎮北侯夫人是原主的母親,她關心女兒是理所當然,但人總是有些隱私的吧,什么都被人知道,那讓她在人前面不就無所遁形了嗎? “羽衣,以后阿娘再問起,你不必說得太細,說我一切都安好,沒人敢欺負我什么的,至于我和賀敬舟的事,一筆帶過就行,有些隱私不必說的。” “哦。”羽衣想了想,側頭問:“什么隱私?” 顧一瑾道:“比如房里的事,你不用說的。” “房里什么事?” 羽衣故意裝出一臉不解,眼里卻閃著笑意。 “你這死丫頭,竟敢調笑我?!”顧一瑾豈會看不出這是羽衣的調侃自己,這丫頭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兩人笑笑鬧鬧,馬車突然一晃,顧一瑾“啊”了聲,幸好羽衣拉了她一把,不然就會撞到后腦勺了。 羽衣急急的問:“姑娘,你可有受傷?” “沒事。”顧一瑾摸了摸后腦。 羽衣扭頭問車夫,“怎么回事?” 車夫回道:“有馬車突然搶道了,奴才是怕兩車撞上了,才勒緊了韁繩。” “誰的馬車,敢如此大膽?” “好像是清平郡主的馬車。” 清平郡主? 羽衣憤然掀開馬車簾幕,看到對面的馬車上,果然坐著清平郡主,她此時也正掀簾幕,朝她這邊看過來,嘴角掀起一抺冷笑。 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又遇上她? 姑娘與她肯定八字不合,不然怎么出門都會遇上她? 不會是跟蹤她們的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