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容景熙聽后瞪大了眼睛,額頭抵著雙手深深叩首:“父皇,這皆為宵小之輩看不得我王朝太平,刻意誣陷中傷兒臣的偽證,兒臣謹遵父皇教誨,身為諸君當胸懷天下一心為民,從未有過任何不該有的想法,還望父皇徹查此事!” 皇帝“傳令下去,給朕查!另,召兵部尚書鐘觀前來。” 兵部尚書鐘觀已七十有余,今日身子每況愈下,皇帝免了他早朝,兵部的事物大多是他的嫡長子幫忙打理。 而昨夜的奏章,是鐘觀親筆寫下,恐走漏消息便托了關系送到皇帝手中?;实垭m不忍鐘觀病弱的身子骨還要來回折騰,但涉及謀逆,還是需當面問清楚的。 不到半個時辰,林將軍便滿目痛惜返回朝堂抱拳道:“啟稟陛下,尚書大人已于昨日夜半被人殺害,尸首早已涼了……” “砰!”皇帝雷霆震怒,右手重重拍在龍椅右側那雕刻著騰龍的把手之上。一時間,朝堂似乎都顫了顫。 但這還沒完,緊接著便有人上報:“陛下,昨夜十皇子偷摸流出皇宮,至今未歸。” 容望軒?昨夜怎就如此巧,在鐘觀尚書被殺之時不在宮內? 容景熙聽后面色陡然一變,嘴唇似乎白了幾分:“父皇明鑒!兒臣當真與此事無關!” 有了前面兩件事的鋪墊,容景熙此刻再喊喊怨,皇帝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最大的疑點也悉數推到容望軒身上。 容昭華饒有興味地瞥了眼容景熙,緩緩開口:“陛下不必著急,容望軒昨晚醉酒耍瘋,亥時兩刻翻了墻到本王府上,驚動了王府上下侍衛?,F在這時辰估摸著該醒了,需要本王命人帶他過來嗎?” 皇帝聽后方問那負責鐘觀尚書斂棺的仵作:“鐘愛卿幾時薨世的?” 那仵作跪著,雙手合攏沒過額頭:“回陛下,尚書大人離世時間約子時初。” 這時間,對不上。 容景熙卻是忽然開口:“皇叔,當時夜色深沉,您又朦朧初醒,可是說準了時刻?那府中下人,可是完全忠心不二?侄兒也是怕您被小人蒙蔽,故而多說了幾句,皇叔不必掛懷?!? 這么一說,倒是讓人想起攝政王話語的真實性根本無從求證。他大可偽造一個時間,安排了全府上下幫忙作證,這誰又能知道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