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還需要花時間去搜集罪證,這段日子,把身子養好,畢竟后面可還有場硬仗要打。” 云傾岫垂眸:“是啊,瞞不住的。侯府那不正常的開支,養兵馬的地方,根本經不起查。現在做偽裝,早已來不及了。” “不需要偽裝,”他微微瞇起眼眸,“侯爺敢培養風云鐵騎,不會沒想過暴露的那一天。說不定,他還有其它想法。” 也對。 但忠義侯三個字便代表絕對的忠誠朝廷,又怎會毫不避諱她來制造這略有差錯便顯而易見的謀反之舉呢? 這矛盾,或許只有云蕭然本人能解釋。 看著云傾岫又眉頭緊鎖地思忖,他心下一軟:“先休息吧,原因知道便好,只要大局未定,便無關乎早晚。” “好。”云傾岫舒展了眉心。緊繃的弦驟然放松,便再也抵擋不住那洶涌澎湃的疲憊困倦,她迷迷糊糊便睡著了。 他在床榻前站了許久,最終在她額頭落上一吻,方才離開。 這兩三日,京都朦朧上一層詭異的寧靜。 “天圣將亡,軒轅永昌”八個字,或出現在小兒歌謠中,或用血書寫在鬧市墻頭,一時間傳遍全王朝,幾乎人盡皆知。 與此同時,山匪搶劫之案迭起,王朝邊陲動亂不止,各大城縣遭遇各種突襲,雖皆被鎮壓,卻鬧得人心惶惶。 如今,戌時以后,大街小巷便已無人煙,家家戶戶將門栓鎖緊,恐慌之感便如煙霧彌漫。 月上窗欞,凄清的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為寂寥的大地籠上一層清透的寒涼。 “爹爹。”云傾岫那如水擊玉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屋門幾乎瞬間打開,一身寬松衣袍的云蕭然將云傾岫小心翼翼拉進屋里。 語氣有些嗔怪:“你這孩子,傷沒有好還大半夜跑過來,外面這般冷,身子骨哪里受得了。” 云傾岫忙賠笑道:“下次不會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