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滲透五內(nèi)。-《合法違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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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堂被說得還沒緩過勁兒來。
他在被封路凜摁上墻角的時候,腦內(nèi)無數(shù)片段快閃而過。他忽然感覺今年運氣走偏……萬事兒誤打誤撞。
大概是跨年夜那晚太過于烏龍,惹得他小半年下來顛三倒四。
那晚他跟蘭洲在一塊兒,兩個人吃多了跑去市中心地標建筑下跟著吶喊倒計時。
來跨年的人太多,擠得全城警察出動,道路封鎖限流,一群欣欣向榮的青年們站在城市巨大的地標下,仰頭呼喊,都巴不得自己手上有根熒光棒,能把對來年的熱望點燃。
正在一片混亂之際,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二愣子,跳起來大喊一聲“十!九!”,于是眾人興奮齊喊“八!七!六!五!”……
結(jié)果“一”都喊完了,眾人低頭一看手機,準備發(fā)個朋友圈許愿,他媽的才23:58。
風堂咬牙切齒。他不是多迷信的人,但沒有人不會拒絕好兆頭。
“看我。”
回憶中斷,耳畔傳來熟悉的男音。風堂的下巴被男人用食指勾住,他被迫抬起頭,思緒已亂。
封路凜像是不滿他出神發(fā)愣,揉他唇珠的拇指溫度都發(fā)了燙。
封路凜問他:“你在想誰?”
“蘭洲。”風堂如實回答完,抬眼碰撞上封路凜的眼神,然后視線便開始閃躲。他躲是躲了,身體卻沒動作,腳像被牢牢定在一處……
他無法拒絕眼前的人,也無法繳械投降。
“蘭洲?賀情呢?你到底怎么想的?”
封路凜的紳士皮子披得夠了,眼下心中郁結(jié)起一股醋意,自己倒是渾然不覺。
而風堂像被踩了尾巴,火了:“你以為誰都跟你腦子里裝的東西一樣?”
“里邊兒都是你,”封路凜也毫不客氣,“誰跟我一樣?”
哦,那確實沒有。
風堂差點一口氣噎死,想到這里,又有點難受,故意想要擊退他:“封路凜,論情史,你還差我一個上下五千年。感情這種事,不是說你在路上揮一下手我就得停車的……”
“這跟經(jīng)驗關(guān)系不大,”封路凜說,“主要是看天賦。況且你并不排斥我。”
“不排斥不代表接受……”
他話音剛落,封路凜便撩開他襯衫衣擺,耳語道:“我們可以慢慢來。”
根本不再給兩人爭辯的機會,封路凜有力的手緊攥著那牡蠣白衣料的角,再靈活挑開,用手指狠摁上風堂的后腰。
風堂吃痛,徹底慌了,說:“你跟我不是一路人,玩過火就沒意思了!”
他這句話太傷人。
封路凜又躁又怒:“這叫過火?比起你以往玩的,這叫過火?”
“玩?zhèn)€屁玩,你別把我逼急了真給你看看什么叫護城河第一炮……呃!”
風堂一聲驚呼猛壓進喉間,腰部本就敏感,不受控地往前一晃,封路凜順手撈他入懷中,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你他媽是不是狗變的……我操!”
封路凜只是悶哼著喘氣,以行動回擊一切。
風堂被咬得一痛,但耳畔熱息傳遞的快感使他無法自持,半邊身子酥酥軟軟,頭皮一陣發(fā)麻。
今天……算是栽他媽的。
風堂躲不開,心中又氣又委屈,想拖鞋一幫子砸封路凜頭上,但他要命的就是,他根本舍不得!
先“撩”者賤,索性要死一起死!
他伸臂環(huán)抱住封路凜的脖頸,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出聲,又把大腿卡進封路凜腿間,一寸一寸地往上頂磨。
封路凜一察覺到他的輕顫,渾身也被風堂胡亂蹭得難耐。
他沒想到風堂回擊起來絲毫不輸氣勢……反倒餓得像野狼,仰著頸項,等著自己一口咬斷。
他聞風堂脖頸間的琥珀玫瑰香……芬芳甜膩,跟身體的主人完全不一樣。
風堂磨他磨得厲害,鬢發(fā)濕了一小塊,神色曖昧,這下倒換了他豁出去一般,不依不饒。
封路凜氣笑了,垂著眼問:“用什么玫瑰?下回用胡椒粉,不然配不上你的得勁兒。”
他說完,鉗制住風堂的手臂,絕地反擊,將人猛頂上后墻。他輕車熟路地找到風堂的耳朵,再以唇舌放肆地吻上,力道忽輕忽重……吮吸出一片黏膩濕軟。
親吻聲過于放蕩,又剛好在耳邊,強行放大音量似的,充斥了風堂的感官。他瀕死般掛在封路凜身上,攀住男人肩膀的雙臂有些無力。
只是吻個耳朵,吻個脖頸而已……說起來太丟人,他已經(jīng)抱不住了。
這里是酒吧的轉(zhuǎn)角樓道,封路凜身形高大,幾乎擋住了他的一半。
“別往下……”他驚喘一聲,脖頸被封路凜咬住,“跟你說了別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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