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岑國璋回到獄中,先提審白斯文。 “白秀才,哦,不能叫你白秀才。剛才縣尊大人和冉老夫子已經(jīng)合議決定,革去你的秀才功名。你現(xiàn)在只是白身,所以到時候用起刑來,你忍著點,不要叫得太大聲,容易嚇著獄友們和外面的阿貓阿狗。” 岑國璋坐在椅子上,語氣和善地說道,像是在跟一位老朋友閑聊。不過白斯文確實算是他的一位老朋友。在他穿越來之前,一起風花月雪,算得上掏心掏肺的“至交好友”。 只是從東姑死在土地廟那晚開始,就完全變了。白斯文貪圖玉娘,暗地里聯(lián)合侯三、韓大能等人坑害前身的事情,被換了個人的岑國璋識破,然后兩人翻臉,一直交惡到現(xiàn)在。 所以岑國璋說得越平和,白斯文越覺得刺骨寒。 這是他剛剛才想明白的道理。岑國璋的態(tài)度如此平和,說明他十分從容;而這份從容,說明他掌握的證據(jù)足夠多,有把握制自己于死地。 “白斯文,你那個貼身小廝,叫晚茗的,日夜離不開。以前你就是去青樓會粉頭,上茅廁蹲大號,都要帶著他。你跟陳江氏的奸情,他應該知道不少吧。我已經(jīng)派人把他收入大牢里,正在審問他。看看細皮嫩肉的他,能吃得了多少板子?” 岑國璋繼續(xù)說道。 這個晚茗,前身跟白斯文是“至交”時認識的。十七八歲,長得眉清目秀的。尤其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總是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 現(xiàn)在想來,岑國璋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這年頭,有錢人,尤其是有錢的讀書人,玩得都很奔放。可攻可受,變化多端。 聽了這席話的白斯文臉色慘白,身上的顫抖更劇烈了。 岑國璋沒猜錯,晚茗知道白斯文與陳江氏的奸情,還一起玩過“三人行,必有我姿勢”。不僅如此,他年輕力壯,又比白斯文長得清秀,陳江氏一時按捺不住,額外跟他產生了一段“感情”。 這些情況,白斯文心里都是有數(shù)的,只是他不說。他很清楚,晚茗知道的內情,不比自己少。 白斯文現(xiàn)在心如死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