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不會跟王超和范強(qiáng)同坐一桌吃飯,但卻不代表有這兩人在的地方,他就需要退避三舍。 看在陳夏的面子上,杜宏不主動去找王超和范強(qiáng)的麻煩就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他又怎么可能會躲著他們? 現(xiàn)在就算是要躲,也應(yīng)該是這兩人躲著他! “那,我先跟陳夏提前通個氣。” 楊松說道,“不過你放心,陳夏把他們兩個安排在了其他的包廂,跟我們不在一起,他們兩個如果識趣的話,應(yīng)該也不會主動來我們這里?!? 他拍了拍杜宏的肩膀,說道:“不要說你,包括陳夏和董文濤,當(dāng)初我們幾個有誰沒有被這兩個家伙欺負(fù)過?我們同樣也不想看到他們的那副嘴臉,更不想跟他們坐在同一桌吃飯。 但是……” 他笑了笑,說道:“陳夏也不容易,那家啤酒廠是他岳父開的廠子,他在里面做副總,關(guān)鍵他岳父還有個兒子,你只是想一想也能明白,他的日子過的肯定也不會太痛快?!? 事實(shí)上,何止是杜宏一人對王超和范強(qiáng)不待見,包括楊松,乃至于董文濤和陳夏兩人,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絕對沒有人愿意跟當(dāng)初欺凌過自己的人打交道,雙方見面能不冷言嘲諷幾句就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又怎么可能坐在同一桌吃飯喝酒? 但問題是,現(xiàn)在他們都已經(jīng)走向社會,每個人的身上都背負(fù)著很多的牽掛與負(fù)擔(dān),他們實(shí)在是很難再單純的依照著自己好惡去跟人打交道。 陳夏看似家庭環(huán)境相當(dāng)?shù)膬?yōu)渥,娶了一個白富美老婆,身價(jià)不菲,但實(shí)際上,出身普通家庭的陳夏,以女婿的身份在他岳父的廠子里擔(dān)任副總,而且還有一個小舅子少東家,他的處境如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但只要想一想就能明白,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以陳夏的性格,他又怎么可能再回過頭來去找王超幫忙? 要知道,當(dāng)初班里那么多的男生,沒有被范強(qiáng)欺凌過的,那可真的是寥寥無幾。 那種咬著牙去找當(dāng)初欺凌過自己的人幫忙,甚至是要賠笑討好的感覺,又怎么可能會好受? 如果不是難到了一定程度,陳夏又怎么可能會這么做? 杜宏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完全理解,我只是說,今天晚上我既不會因?yàn)橥醭头稄?qiáng)這兩人,就推遲我們聚餐的時間,也絕不會跟他們兩人坐在同一桌吃飯。 陳夏要去應(yīng)酬,完全沒有問題,剛才我就說過,哪怕他今天晚上不出現(xiàn),全程去陪王超他們,我都不會有任何想法。” 楊松說道:“這就最好……” “楊松!”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有人喊了一聲他的名字,緊接著,杜宏二人就循聲看到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正從酒樓的大堂里出來,快步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這男子有些啤酒肚,穿著夾克,戴著眼鏡,看起來頗有些富態(tài)。 “你站在外面做什么,怎么不進(jìn)去?” 這男子說道:“包廂里就我一個人在那里干坐著,跟個傻子似的……” 他的話才剛說到這里,就戛然而止,此刻,他的目光落在了杜宏的臉上,臉色漸漸驚愕了起來。 “你……” “董文濤!” 杜宏笑了起來,“幾年不見,你可是有些發(fā)福了?!? 楊松在旁邊笑而不語。 董文濤卻滿臉驚愕的看著杜宏,而后,他猛然轉(zhuǎn)頭看向了楊松,手卻指著杜宏,“他……老楊,這是杜宏那個家伙?” 不等楊松回答,他就猛然又轉(zhuǎn)過頭來,滿臉驚喜的喊道:“我靠,杜宏,真的是你小子!” “哈哈!” 楊松笑了起來,“怎么樣,這就是我今天喊你們聚餐的目的,是不是很驚喜?” 杜宏也笑了:“就是我,你還能認(rèn)出我,看來還沒有把我忘了?!? “好小子!” 董文濤猛然朝著杜宏的胸膛捶了一拳,“這些年你跑哪去了,怎么就跟我們都失聯(lián)了!” 他的這一拳,在杜宏的眼中實(shí)在是慢的如同蝸牛一般,杜宏如果有心躲避,董文濤連衣角都沾不到。 但杜宏卻站在那里,任由他的拳頭落在了胸膛上,笑道:“出國務(wù)工去了,才剛回來不久。” “回來就好!” 董文濤很激動,“這次回來,還走嗎?” 杜宏笑道:“不走了,就在廬州定居?!? “哈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