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說明我姨娘私通外漢,沒準(zhǔn)是某人栽贓陷害呢?倘若有人想設(shè)計陷害母親您,也找人深夜?jié)撊敕恐校S便衣服一脫,您就是私通外漢了?”楚望舒冷笑道。 云若水反而成竹在胸,絲毫不動怒,嫣然道:“我知道你憂心生母,但凡是都得講究證據(jù),那奸夫眾目睽睽之下被抓了現(xiàn)形,百口莫辯,你一句有人栽贓陷害,就可以將事情都抹去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你說這是栽贓陷害,那得拿出證據(jù)來,沒有證據(jù),就別怪我們不講情面,畢竟在一個妾室房中發(fā)現(xiàn)半裸的外漢,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shí)。 楚望舒聞言默然,心中泛起深深無力感。他明白處境很糟糕,這種事情屬于越描越黑。 說到底他們母子依然是地位卑賤的庶子和妾室,侍不是妾,妾不如妻,小妾地位也就比丫鬟稍稍高一些罷了。當(dāng)家主母想拾掇你,隨便找個理由和借口都行。 “為娘處事向來公允,你若不信,咱們就來個對簿公堂,也好叫你心服口服。”云若水朗聲道:“來人,把那奸夫和人證帶上來。” 門口侍衛(wèi)應(yīng)聲離開。 一炷香的時間,兩名侍衛(wèi)裹挾兩人進(jìn)來,一個披頭散發(fā),鮮血淋漓的粗壯漢子,有些面熟,楚望舒略一回憶,便認(rèn)出此人乃是楚府侍衛(wèi),有過幾面之緣。另外一個是亦是府上老丁,著青衣,蓄長須,神色從容。 “侯爺,夫人,犯人帶到。” 楚長辭微微頷首,揮退兩名侍衛(wèi)。 云若水踏前一步,指著那名漢子,厲聲道:“晁斧丁,你從九州歷1180年入我楚府當(dāng)值,如今已有十五載,侯爺可有虧待你的地方?” 名叫晁斧丁的奸夫低著頭,“沒有。” “那就是我有什么地方對不住你了?”云若水怒道。 “八年前,小人娶妻,是夫人施了我二十兩銀子,否則小人現(xiàn)在還是光棍一條。三年前,小兒重病,也是夫人派府上大夫救治,小兒僥幸撿回一命。夫人待小人恩重如山,永世不忘。”晁斧丁不斷磕頭。 “你與水姨娘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合污,一五一十交代出來。” 晁斧丁抬起頭,指著水研姬,大聲道:“侯爺,是這個賤人先勾引我的,小的一時鬼迷心竅,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啊。” “兩年前,小的有次在內(nèi)院當(dāng)差,見到水姨娘被府上丫鬟欺凌,水姨娘平日里待府上的人還算厚道,小的看不過去,就出手幫了幾次。水姨娘感激我的恩情,每逢見面就會閑聊幾句,一來二去就熟悉了。小的原本是沒什么多余心思的,可有次水姨娘浣衣時,偷偷將貼身荷包塞給小的,并暗語讓我夜間去她小院......” “一派胡言,當(dāng)年你的確幫過我,可事后對我動手動腳,還說我一個被冷落的婦人,注定翻不了身,不如趁著還有幾分姿色......被我打了一巴掌,當(dāng)場斥退。定是你懷恨在心,污蔑于我。”水研姬凄厲道。 楚望舒牙關(guān)緊咬,一股辛酸沖到鼻尖,他只以娘親這幾年處境不好,沒想到非但受人欺凌,還要遭府上侍衛(wèi)侮辱。 云若水從袖中摸出一只陳舊的荷包,“是這個嗎?” “這個荷包小的一直藏在枕頭底下,昨夜給夫人您搜刮出來了。”晁斧丁頭都不敢抬。 “侯爺,水姨娘的繡工你最熟悉不過,你瞧瞧這是不是出自她手?”云若水把荷包交給楚長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