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秦海生vs王銘晟-《戲子奮斗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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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是個男人!
老人眼中滿是可惜的意味,秦海生看見就好像沒看到。
那邊貍奴似乎也知道秦海生在說自己,唰的一下彈蹦了起來,渾身白毛張開,喵嗚的一聲。
赫!這是在威脅誰呢?
!
“不是我說,你最近太胖了。”
人過冬養膘,貓過冬也養膘啊。
貍奴吃好喝好,每日有人梳毛有溫暖的炕和被窩睡,它不長膘才出鬼了。
此時陽春三月,正是隆冬剛過,春暖花開的時候,按理說也該活動活動了,可是貍奴還是一副‘我要沉睡不醒誰也不要叫醒我’的死樣子。
春有春困,夏有夏睡,秋有秋乏,冬有冬眠。
算了,得,這一年什么都不用干了。
可貍奴能干什么,抓耗子可用不著它,它也覺得貓生很無趣啊,還不如沉沉睡去。
“我打算再過兩月把你送到福建去。”
一聽這話,貍奴也顧不得其他了,忙跳了過來,圍著秦海生袍角蹭來蹭去,那副獻媚樣別提了。
“狡猾的畜生!”
老人道。
貍奴連正眼都不想給他,它討厭這個老頭兒!
一直混到快中午的時候,秦海生才從離開這里,因為老人不會管他飯。
剛出大門,就看見對面街邊停著一輛黑漆齊頭平頂的馬車。
車夫是熟悉的人,車里的人自然也是熟悉的人了。
真是準時準點!
秦海生腳步未停,便往最近的廣和園走去。
他長身玉立,一派磊落,明明是個翩翩佳公子,偏偏懷里抱著一只貓。
還是一只那么好看的貓!
這奇異的反差萌,引來街上無數大姑娘小媳婦們的側目。
隨著秦皇后的各種新政,如今越來越多的女人會走出家門了。
她們或是讀書,或是做工,人人都有一份屬于自己的事做。
雖還是不能跟男人比,可至少她們的生命里不再只寫著四個大字‘相夫教子’。
因為社會風氣的越來越開放,她們漸漸也敢于表達自己的情緒,例如現在就有因為看得有些癡迷,而忍不住停下腳步,和身邊同伴悄聲議論的姑娘。
秦海生垂眸微哂,步伐徐徐。
而他身后側不遠處一直跟著那輛黑色的馬車。
突然,有一團紅色的影子從街角處跑了出來,攔在秦海生的面前。
是一個姑娘。
一個穿著桃紅色夾襖,也許算不得很美麗,但絕對青春活力的姑娘。
她的衣裳并不精致,看得出家世不算好,秦海生認出她來,是附近一家果子行老板的女兒。
他偶爾會去她家買些果子自己吃,或是用來逗貍奴。
“你……”
姑娘沒有說話,紅著臉塞了一包東西在他手里,就跑了。
一旁瞧著這邊動靜的人,或是興奮,或是懊惱,而后面那輛馬車中卻隱隱似乎有什么東西碎掉的聲音。
侯三暗暗地嘆了口氣,眼角瞥了一下身后車簾子,心中閃過三個字……現世報。
這倒不是譏諷的意味,而是侯三真的這么想。
因為在不久的之前,還是對方日日出現在自家大人面前,可大人卻佯裝無事的模樣。
現在倒好,人家佯裝無事了,輪著大人發愁了。
侯三是挺瞧不起斷袖、兔兒爺這類的,可架不住對方鍥而不舍,這么多年來,大人走到哪兒,人家就跟到哪兒。
也不癡纏,也不做那扭捏的嬌態,只是坦坦然然地唱著自己的戲。
反觀自家大人,從來雷厲風行、處事果決的人,卻一有閑暇就踟躕、躊躇。
猶豫半天,還是往人家那兒跑。
得吶,既然都有那意思,那就湊做一堆吧。
可人家偏偏不,就這么吊著,一吊就是十多年,反正侯三這個粗人是看不懂這些,心里挺著急的。
且不提這邊,秦海生怔怔地看著手里的紙包,搖頭笑了笑,又往前繼續走去。
“便宜你了!”
貍奴綿綿地喵嗚了一聲,心情十分愉快,貓胡子都是翹的。
……
秦海生去的廣和園,實則是叫廣和園的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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