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余音沒有貿(mào)貿(mào)然靠近,因為她在那吊翹眼男人敲門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點詭異的凝滯感,這種感覺在里頭城主說話時,變得更加明顯。 仿佛閣樓外站著一個無形的強(qiáng)大守衛(wèi)。 繞是黑龍引,都沒有辦法無聲無息的潛入進(jìn)去。 月光清冷的照在閣樓前的空地上,那個被奴仆們喚作章管的吊翹眼男人抖了抖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三叩九拜之后逆著月光起身。 他臉上滿載笑意,嘴角已經(jīng)捏到了耳根子處,若不是在閣樓前,只怕要仰天大笑幾聲來過癮的。 “慢著——” 里頭的城主突然叫住了這位章管。 章管的笑容僵在臉上,身體卻立刻轉(zhuǎn)了回去,拱手躬身。 “你每一次過來天心閣,都需要掃清尾巴,我是不是這么教你的?” 城主的聲音并聽不出什么波瀾,但已經(jīng)足夠嚇破章管的膽子了,嚇得他咚的一聲跪了回去,哆哆嗦嗦地叩首回答:“小的……小的過來的時候,反復(fù)檢查過了,絕不可能留下什么痕跡的,更不可能被人跟蹤。” 一只灰撲撲的老鼠精。 此時陰影中的余音也跟著一驚,以為是自己露了行跡,卻不料她剛想完,與她所在位置相對的那一頭回廊的入口處,緩緩走出了一人。 一個穿著窄袖青衫的玉冠男人。 余音認(rèn)識他。 照隱宗的大師兄——南歲,那個余音在無上樓一見,就足以看破其輕佻性格的男人。 “你為難自己的狗做什么?”南歲吊兒郎當(dāng)?shù)刈吡藥撞剑?jīng)過掌管時,斜眸睨了他一眼,爾后抱臂側(cè)倚著門,嘴里繼續(xù)說道:“他還能甩得掉我?你這天星挪移防得住別人,可防不住我。” 哐。 門突然就開了,里頭漆黑一片,哪怕使用靈力,也依然什么都看不到。 南歲一個趔趄過去,差點栽進(jìn)屋里,不過他也沒對城主這待客之道說什么多余的話,只是似笑非笑地抬手摸了摸鼻頭,抬腳往里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