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失去與等-《棲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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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泓景又不是第一次干燒人家府邸的事了,瑯琊王府偌大,他留了偏門,讓一些兵士好好看住偏門。
多點心思總是沒錯的,這不,派上用場了吧。
也不管前面打斗的究竟是不是燕燎,反正讓人拉扯起司馬宗父子二人,吳泓景帶著和呂和順一干官吏直接往偏門而出,遁了。
只是水火無情,哪有那么好控制,火情早就往偏門蔓延,從偏門遁出,一群人蹭了個灰頭土臉,汗流浹背。
呂和順:“……”
吳二公子這是在…逃?是在逃吧!
這火急火燎的,分明是在逃竄啊!他府衙近兩百的兵士呢,得來了多少人才讓吳二公子急成這樣?
吳泓景不多做停留,直接了當:“走,本公子同你一道,你親自去領兵。”
呂和順尋思著問:“二公子,王府怎么辦?”
“王府?不用管,今夜本公子要他們全部葬身火海。”吳泓景一手拍上司馬愉的頭:“一個不留。”
呂和順:“……”
——
說實話司馬殷在真正和這么多人交上手后,才醒悟過來自己確實是沖動了。雙拳難敵四腳,古人誠不欺人也。
司馬殷善用的是鞭法,鞭法靈活,遠近皆可優勢,但奈何對方人數實在太多了。司馬殷額角逐漸生出了冷汗,正著急應敵中,一把通紅的長刀從旁側挑了進來,兩把槍鋒被搓開,持槍的人已經軟軟倒向地上,司馬殷被一只手拉到了身后。
“吳亥,你照料她。”
放下話后,燕燎身形微閃,從容不迫進了人群。
這人是從左側過來的,司馬殷轉頭…左側的所有人都已經被他解決了。
司馬殷:“……”
若不是高墻中火光太過耀眼,司馬殷都會懷疑這黑衣青年是不是能夠隱沒進黑暗里?
他的身法實在太快了,迅疾如風似的;出手又實在太過于干凈利落了,沒有一絲多余累贅的動作,手起、刀落,真正的快準狠。
司馬殷甚至忍不住腹誹,在這么快的刀下,怕是連痛楚都來不及感知到,呼吸就已經停止了吧?
司馬殷是覺得這人身手不錯,可真正目睹到這人就提著手中一把腰刀,縱橫于百十人間還能悍勇如廝,她才知道,原來瑯琊郡、原來青州,是這么狹小的地方。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可以一人穿行在百人中,游刃有余。
吳亥走近司馬殷身邊,淡淡說:“他對敵時,每每先想到的不是敵人多還是少,而是戰局上有沒有自己人。”
燕世子是一定要護著所有他在意的人的,牢牢把人護在身后,不允許他們受到一丁點外來的傷害。
攥著手心,吳亥眸子里的光又暗又冰,還有些自嘲。
正因為燕世子性格如此熱烈,善惡純粹至極,喜惡清晰好辨,吳亥才更加地痛恨他。
痛恨他不如是個瘋子,不如是個暴君。可他偏偏不是,他偏偏對身邊的人都好極了。
那些比自己更差的、比自己更卑賤的,燕世子都可以寬容以待,唯獨在面對自己時,時好時壞,喜怒無常地毫不講道理。
只有自己,在燕世子眼里就像是一團爛泥,也只有自己,被那雙桀驁又銳利的眼眸,惡狠狠地、真切地厭惡了十年。
吳亥怎么能不恨他?
司馬殷被燕燎的強悍折服了,半是仰慕半是驚悚:“確實,這個人…簡直像是生來就屬于廝殺,若是有人誤入了他的領域…反而是打擾了他吧。”
生來就屬于廝殺嗎?
吳亥的眼睛本來黏在燕燎身上,聽了司馬殷這話,忍不住垂下眼瞼勾起一抹溫和笑意:“是的,且他還可以殺去更遠。”
司馬殷有些不敢確定,吶吶問:“他是誰?”
吳亥:“漠北燕王。”
“原來是燕王,原來,是燕王。”司馬殷收起軟鞭,佩服地心服口服。
司馬殷又問吳亥:“你…是從漠北過來的瑯琊郡嗎?”
吳亥很坦誠:“是。”
司馬殷面上古怪起來:“你怎么去的漠北?”
吳亥一指燕燎:“他讓人接我過去的。”
司馬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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