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衛嘉試圖減輕自己的存在感,走到角落去喝他那杯不知放了多久的營養快線,聞言忽然嗆了一口。 陳樨斜了他一眼,他只留下個快要跟草垛融為一體的背影。 好在孫見川沒有糾結于這個話題。 “是不是篝火那邊不好玩?我也覺得沒什么意思。” “不是的。我吃撐了,出來走走消消食。” “要不我們騎馬去溜溜?” 陳樨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這個提議。盡管今晚月色皎潔,將四下照得明晃晃地,但夜間騎馬變數太多,地形路況生疏的問題且不說,馬兒也很容易被出來覓食的小動物驚嚇失蹄。 可越是孫見川這樣的新手越無所畏懼,他現在放眼望去,開闊的草場像他家的羊毛地毯一樣柔軟服帖。 “馬的眼睛有夜視功能,衛嘉說的。我不放開跑,我們騎在馬背上溜達溜達就回來。” “衛嘉說的,你跟衛嘉溜達去。” “去吧,樨樨,求你了,就一會!” 孫見川喝了一點酒,連撒嬌耍賴的伎倆都使了出來。陳樨不明白,他一個長得比他爸還高的大小伙子,是怎么輕易把“求”字說出口的。上一次用這種口吻求她的是親戚家七歲的小孩。 無論她怎么強調“危險”,孫見川只是把“求你了”那句話顛來倒去地說。陳樨脫不了身,還有些說不出來的尷尬。她只得再度將求助地目光投向衛嘉。 這一次她轉身,不禁倒吸口涼氣。衛嘉連馬都給他們備好了,兩匹。 “你想死嗎?”陳樨能想到的還是這句話。不對,他是想讓她死! 衛嘉將馬牽出來,指著遠處一團黑乎乎的暗影說:“看到那小房子了?那是射箭場的庫房。你們朝著它的方向走,不要往東北邊跑太遠就行。慢慢騎,到了庫房就回來。” “你看,衛嘉都說沒問題。”孫見川喜滋滋地接過韁繩,騎到了馬背上。 陳樨黑著臉打量衛嘉,她在想,是不是他的“金主表哥”要騎到月亮上他都會說:“慢慢騎,可以的。” “要騎可以,你跟著一起。” “放好墊料我得馬上回去。已經很晚了,我妹妹還一個人在家。” “我摔死了你負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