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段妍飛打了個圓場:“樨樨那是心疼衛嘉,我們都知道。” “我沒有,我只是來看熱鬧的!”陳樨嘴硬,臉悄然漲紅了。 這時有護士遞來繳費單,問:“誰是衛嘉家屬?傷口回去后三天不能碰水。去藥房取一下消炎藥。” “我是……”孫見川接得很快。 “你不是!”段妍飛攔了他一把。 衛嘉站起來說:“我自己去就好。”可護士已將病例交給了離他最近卻咬唇不語的陳樨。 陳樨正要打聽藥房在幾樓,孫見川甩開段妍飛的手,氣呼呼地說:“我怎么不是家屬,我是他表哥!” “行,行!你是表哥,可人家樨樨是……”段妍飛頓了頓——這兩人到底有沒有確定關系? 她把話咽了回去,可有人偏要問出來。 “他們什么關系?陳樨憑什么是家屬?”孫見川的目光在陳樨和衛嘉身上打了個來回,“你們是男女朋友了?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周遭的空氣忽然凝結了一般,只有孫見川渾然未覺,他好像抓住了重點,再一次追問道:“為什么沒有人說話,是不是?你們倒是吱一聲!” 衛嘉發現所有的人似乎都看向了他,包括陳樨也一樣。 他似乎感覺到身體里血液在加速奔流,一半是熱的,一半冰冷。 “這不取決于我。”衛嘉淡淡道。 陳樨僵了片刻,喉嚨滾了好幾下才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 “你放屁!” 陳樨走出診室,匆忙中有人拉了她一把,記不清是段妍飛還是孫見川。她掙脫了,用還算平靜的語氣說:“不關你們的事,我熱鬧看夠了!” 一路到了停車場,陳樨發現繳費單還在自己手中。她在原地怔了一會,才又慢騰騰回了急癥室的大樓。扶梯上,許多年輕人行色匆匆,也不知在追趕什么。陳樨在繳費處排隊,聽見后頭兩個小姑娘議論,說是最近很火的孫見川也出現在了醫院里,被人認出后急匆匆地離開了。 就這么一會兒的工夫,診室里已換了一撥人。陳樨拿著剛取的藥,聽身后有人叫:“衛嘉的家屬,你來得正好。你男朋友縫針時脫下的外套落在診室了。” 不久前才跟他們打過照面的護士追上來,把外套交到陳樨手中。這衣裳是陳樨挑的,她自然認識,只可惜袖子破口處被血浸透了。 “你男朋友很帥,看上去人也很好。”小護士朝陳樨眨了眨眼睛。 陳樨勉強笑著道了聲謝。對方放低聲音道:“我聽說他是川川的表弟,我也是‘川菜’,能不能幫我個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