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樨去了孫家。出事后,孫見川一直沒有露面,也沒離開本地,還缺席了最近的一個音樂頒獎禮。陳樨幾次想找他,他均以各種理由推脫了。這回陳樨借口心里難過,想跟他聊聊為由敲開了孫家的門,不等常玉把場面話說話,三兩下沖進房間揪出了被子里的孫見川。 “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是不是你?”陳樨想也不想地吼道。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孫見川沒有掙扎,眼淚從他通紅的眼角涌出,“那時我喝多了,迷迷糊糊地,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關他的事。陳樨你吃錯藥了嗎?憑什么拿他撒氣!”常玉撲過來試圖拉開陳樨。陳樨看似纖瘦,其實十分有勁,常玉奈何不了她。孫見川只是流淚,手腳都是軟的,任憑陳樨磋磨。幸而去給孫見川買咖啡的段妍飛及時趕到。 “樨樨,你冷靜點。 不關川子的事,這是個意外!川子喝醉了,我醒著。難道你連我也不信?” 事到如今,她相信與否還有意義嗎?真相也沒有那么重要!陳樨回過神來,慢慢松開了揪著孫見川衣領的手。 常玉的哭罵聲還在身后:“從小你就欺負他。他做錯什么了?我就說那天晚上我們不該去!他要是不去多好……你們母女倆都欺人太甚!” 陳樨站在孫家的門廊下,用手背蹭了一把臉。眼睛和面頰依然干燥,讓她發癢刺痛的只是不聽話的發絲帶來的錯覺。 “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 “你不理解,也用不著理解。” 陳樨扭頭看向站在她身邊的段妍飛。幾天不見,段妍飛也好似消瘦了一圈,頭上還貼著紗布。陳樨已經很久沒看過自己的模樣了。 衛嘉以前有過一句玩笑話,他說:“人類和動植物不同。但凡活得太用力了,很難漂亮得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