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確實讓我這個做學長的自愧不如。”葉勝苦笑著說。 “不會,你也很優秀。”酒德亞紀望著葉勝甜美一笑,面頰上露出兩個可愛圓圓的酒窩。 葉勝咳嗽兩聲,偏黝黑的面龐上沒來由冒出一些不易察覺的緋紅,但兩人之間的空氣都變得有幾分甜膩。 …… 十六樓,黑暗的樓梯道里,沈子凡坐在階梯上,身子舒展而開,大黑傘依舊不離身被倚靠在他的左肩上。 如果有人打開樓道的燈就能看到此時他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割得破爛不堪,外面僅剩的衣服也像一塊巨大的麻布一樣掛在身上,衣服早就被鮮血染紅。 就連他俊俏的臉上都有幾道皮開肉綻的猙獰傷口,傷口很深,普通人的臉被劃開這么可怕的傷口如果不進行及時而準確的救治絕對會面臨毀容,甚至還可以傷口感染導致整個面部潰爛。 但沈子凡沒在意這些,他只是沉寂在黑暗中靜靜回憶與費迪南德副院長那場酣暢淋漓的戰斗。 對方的手術刀使得確實很有水準,凌厲而精湛,與沈子凡這種大開大合的戰斗方式完全屬于兩個極端,不能說熟優熟劣,只能說各有各的優缺點。 沈子凡的戰斗氣勢盛大、震懾力極強,黑刀砍過之處就連堅硬的大理石也能一分為二;而費迪南德副院長更能精準的把控對方的弱點,用最省力而易攻的技巧對敵人的薄弱處一招即中。 結局是沈子凡勝了,但也是慘勝而已,其實沈子凡更想稱之為一場平手,因為費迪南德副院長最終還是從他手下逃走,而他沒追趕的理由是因為他右腿的腓骨處在戰斗中骨折了。 而沈子凡能放走稻草人的最重要的一點原因是對方已經活不久了。在最后的一次交鋒中,費迪南德副院長割破了沈子凡的臉頰踩折了沈子凡的右腿,而他付出的代價便是被沈子凡一刀劈中心肺,那一瞬他眼底閃過一絲落寞,但最后一刻他硬是強撐著一口氣渾身淌著血,倉皇奪路。 心脈已斷,無力回天。 “確實不孬,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和你嘴里那個能一個人單挑一百人的布爾沃打一場,而不是已經淪為這副模樣的稻草人,不過這也是不可能有機會的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