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刑偵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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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這么長的時間,能夠做什么?這是將近普通人生六分之一的時間,貧瘠小城足夠發(fā)展成現代化的城市,一座巔峰之城也可能由盛轉衰變成廢墟,有人出生,有人死去,一位幼童也足以長成一位青年。
十八年前,陸司語八歲。那一年,宋文七半歲。
十八年前的南城,人們看著老舊的電視機,滿大街布滿著音像店,報刊亭,放著各種各樣的口水歌。時光就這么偷偷溜走了。
十八年前的九月,蕪山敬老院一案被人發(fā)現。像是蝴蝶煽動了翅膀,整個城市的命運由此改變……
一眨眼十八年后,有人撕開了時間的封條。
現在是案發(fā)第三天晚上的十一點半,在南城城西的一個酒吧內,客人們陸陸續(xù)續(xù)地到了,對于有些人來說,這個時間已經是該要上床睡覺,對于有些人來說,美好的一天才剛剛開始。這個酒吧名為waiting,裝潢頗為高級,卻開在了比較偏僻的地方。
陸司語安靜地坐在酒吧的一處卡座位,冷色調的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襯得膚色偏冷,與周圍的喧囂格格不入。他按照吳青給他的聯(lián)系方式,打過了電話,對方聽說他認識吳青,很直接地報了個價格,約他到這酒吧,于是陸司語在這里等待見面。
此時的陸司語低垂著眼眸,十指相扣,放在翹著的腿上一動不動著,他似乎正在思考著問題,臉上看不出愉快或者是不快,之前電話里約的時間已經到了,等的人卻沒有出現。
最近營業(yè)場所整頓,那些賣酒的女人們都不見了,酒吧里的客人也較往日稀少了。這年頭,什么生意都不好做。
自從陸司語到了酒吧以后,就一直有人對他指指點點,他和這里的氛圍完全不一樣,像是一個規(guī)矩的好學生忽然誤入了不該來的地方。趕走了幾波好事的客人以后,從酒吧的吧臺那邊又走過來一個男人,那人明顯是喝高了,不打招呼就一屁股坐在了陸司語的旁邊:“這位小美人怎么一個人?要不要我請你喝一杯?”
隨著他坐過來,一股濃烈的酒氣席卷而來。說著話,那人伸出了手,仗著自己身高體壯,去摸陸司語的臉:“大晚上的,良夜苦短……”
陸司語這下終于是動了,眉頭微微一皺,一張臉很不悅地側頭躲過了男人的手。
那人卻還來勁了,笑呵呵地湊過來蹬鼻子上臉:“呦吼,陪爺喝一杯,又少不了你一塊肉。”說著話他就把身體往過壓,帶著酒氣,伸手去摟陸司語的腰。
這一次陸司語沒有再忍讓,他抬起眼睛,低罵了一聲:“滾。”
他討厭身體的觸碰,更討厭那男人身上的味道,那是人味,還夾雜了酒精的味道。
“你讓誰滾呢?!也不問問這是誰的地盤!”男人的怒意不加掩飾。
陸司語站了起來,往后撤了半步,這樣的位置,正好讓他卡在了座位里。那男人也跟著站了起來,他的眼神似乎在看一只裝在瓶子里面的蝴蝶。
兩人之間還隔了個膝蓋高的茶幾,男人伸出一只手去拉陸司語的脖領,他比陸司語還高了半頭,人高馬大身形占優(yōu),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陸司語用一只手格開了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四兩撥千斤地在他的肋下打了一拳。那男人身體往前一撲,兩廂使力,仿佛他自己撞到了陸司語的手上。
一瞬間,那醉漢感覺打過來的不是一個拳頭,而是戳過來一把尖刀,一股氣茬在了肋骨里。陸司語面無表情,他趁著那男人痛得俯身之際,手肘猛地重擊男人的背部后心位置,男人疼得心臟快要停跳,發(fā)出了一聲難以抑制的低吟,雙膝就要往下跪。陸司語便取了個巧勁,膝蓋上頂的同時,單手手刀劈在男人的后頸上,男人瞬間倒地,一下子趴在了茶幾上。
陸司語坐回了他原來的位置,拉過男人的脖領,在那人的耳邊冷冷道:“叫你們曹老板出來。”
那男人嗯了一聲,看向他的眼神帶了點惶恐。他經常在這酒吧混,差不多隔三差五就要打次架,可像是這么狼狽,毫無還手之力的還是第一次。
陸司語說完話放開了他,有些嫌惡地從桌子上拿起紙巾擦了擦手,那男人回頭看了他一眼,低聲罵了一句,然后有些灰溜溜地離開了。
過了一會,酒吧里一陣騷動,從另外一邊分開人群走過來一隊人,有人伸手打著招呼,“唉,曹老板,今天你怎么來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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