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樊儲忙著鏟除太后在朝中的人手,公務繁忙,聽到這些消息倍感頭疼,卻也只是擺擺手,“隨她去吧。” 后宮的消息傳到了朝臣耳中,頓時有人抓住了苗頭,呈上奏折,參丁清婉一本。 禮部侍郎帶著兩個朝臣入宮參奏。 “……皇后失德,難堪大任,還請陛下三思啊。” “宮內建筑乃皇家幾代的精髓,皇后娘娘在宮內大肆土木,這對我國龍脈有不利之兆,還請陛下圣明,阻止皇后娘娘……” 樊儲端坐高位,冷冷看著幾人。 “哦?依你們所說,我楚國江山都是憑借龍脈得來的,而不是朕那百萬將士用命一點點拼出來的?” 幾人戰戰兢兢急忙俯首作揖。 “你們身為朝堂重臣,是朕的左膀右臂,不要總是將目光放在朕的后宮中,多關注朝堂大事,是不是邊境羌族即將進宮獻貢品?” 禮部尚書忙躬身道:“是的,陛下,臣等早就安排妥善,只等著那些蠻夷入城,為他們展示我們大國國威,” 巧妙的轉移了話題,等到幾人匯報完情況走出宮門,這才想起今日進宮面圣的主要目的。 禮部侍郎自責長嘆一口氣,“怎么把重要的事兒忘了呢,前幾日才頒布了重稅法項,現在宮內便大興土木,外面已經有閑言碎語了,再這么下去恐怕……” “是啊,民生民怨,這都是大忌,雖說皇后娘娘用的錢并非國庫所有,可在百姓看來,這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唉……” 一旁的禮部侍郎見四下無人,壓低了聲音,“陛下那里說不通,不如我們去尋攝政王?” 一聽這話,禮部侍郎頓時沉了臉色。 “昨日,攝政王便已經回京,稱病在家,一直沒出門,可知道這是為什么?還不是因為陛下對攝政王忌憚如斯,這個節骨眼去找攝政王,那豈不是火上澆油?” 與此同時。 正坐在院子里喝著熱茶監工的丁清婉,聽到小禾的話,頓時蹙眉。 “什么?說我搜刮民脂民膏?” 小禾聳聳被凍得通紅的鼻子。 “娘娘,外面都是閑言碎語,您不用理會。” 丁清婉抱著湯婆子,裹緊了身上暖衾,“是我大意了。” 這皇后身份,可是被舉國關注的,她已經不再是可以任意妄為的了。 她之前還真沒注意,國稅剛增了幾成,她便大刀闊斧改造后宮,的確有些不妥。 將最后一口熱湯喝掉,丁清婉倏而起身,“走,出宮。” 小禾被嚇得不輕,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什,什么?出宮?” 眼看著丁清婉已經朝冷宮門口走去,小禾急忙小跑著跟上。 “陛下不會同意您出宮的。” 丁清婉拿出一枚腰牌,揚眉一笑,“我不需要他同意。” 一刻鐘后,暗衛來到皇帝寢宮。 “陛下,皇后娘娘要出宮。” 正在系腰帶的樊儲動作一頓,蹙眉思忖稍許,“安排人跟著她,暗中保護,盡量不要被她察覺。” “是。” 自家這媳婦真是不安生。 丁清婉出宮第一時間便到了茶樓聽書。 主仆二人換上了常服,找了角落隱蔽的地方坐下。 此時場中一片沸騰,歡呼聲過后,臺上的先生道:“這話說,陛下與皇后娘娘這當真不合啊,據說有日……” 先生說得繪聲繪色,下面百姓也聽得津津有味。 丁清婉吃著瓜子也聽得開心。 倒是一旁的小禾氣的不輕,一張笑臉漲紅。 “娘娘,您是一國之母,他們,他們竟將您的事情拿來調侃!” 丁清婉慵懶輕笑著,“你聽,這些事熟悉嗎?” 小禾點點頭。 不論是被陛下忽略,還是被妃子戲弄,這說書先生雖然增添了一些戲劇色彩,可這其中的事,卻是八九不離十,的確在娘娘身上發生過的。 丁清婉笑意更濃,“這其中,有些事,就連下人都不太了解,唯一清楚來龍去脈的,大概也只有梁貴妃了。” 記憶中,梁貴妃深得皇帝恩寵,因此而野心勃勃,對她這個皇后身份早就覬覦。 因此,這宮中,也只有梁貴妃時常來找她麻煩。 曾經的丁清婉因為有所顧忌,不愿反抗,而現在…… 小禾以手掩唇,避免錯愕出聲,“可是貴妃娘娘現在還在刑部大牢呢,怎么可能散播這些謠言。” “不是她。” 丁清婉將最后一顆葡萄扔進嘴里,隨即淡淡開口,“是太后。” 她在宮內只是修繕,并非建造,不算大興土木,可傳出宮外,卻成了大興土木這其中顯然是有人推波助瀾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