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硝煙里的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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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世上真的有永世的天堂,那么那些曾在人世間遭遇過苦難的人們,是否就不會深感如此絕望?
……又如果這世上真的有黃泉地獄,那么那些憑借以踐踏他人生命為代價而得以茍延殘喘的人,他們的罪行,在數(shù)十年后,又是否終將能夠得到一絲絲公正無私的審判?
在思淚奔,無力地癱軟了下去,周覺山抱緊了她,兩個人倚門坐下。
他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巴,張著掌弧,五指緊緊地用力,捏住了她臉頰兩側(cè)的顴骨。在思哭到顫栗,她不停地抽泣,胸口快悶到無法呼吸。
她不能哭出聲。
門外還人來人往。
大雨傾盆,一道紅色的閃電劈開了深青色的天空,那一瞬間迸發(fā)出的耀眼強光甚至將天地萬物都照得通亮,周覺山緊盯著門外的那群人,將薄唇貼在她耳畔輕聲地勸慰道,“在思,現(xiàn)在還不是悲傷的時候。”
他下午就要走了。
胡一德這樁案子還沒有解決。
在思忽地想起一事,連忙擦了一下眼淚,抬頭說道,“剛剛,我藏在那間屋子里,聽到了胡一德和一個馬仔說話。他們已經(jīng)從吳四民那里發(fā)現(xiàn)了你的身份,你不能再留在南撣,你得走,你現(xiàn)在的處境比任何人都危險。”
進出這座寨子里的人,已經(jīng)不單單是軍人,他們更像是黑-社會勢力,罪大惡極,殺人不眨眼。在這樣一個不受法律管控的地方,軍隊掌控著警方,一旦幾方勢力對周覺山圍追堵截,南撣的警察也不會幫他們的。
“我知道,但我不能就這么走。”
周覺山低頭,雙手捧著在思的臉,用拇指指腹擦拭著在思臉頰兩側(cè)的淚水。
“你不走,留下來又能做些什么?”
胡一德已經(jīng)知道了周覺山的身份,吳四民被抓,整個南撣的軍權(quán)都落進了胡一德的手里。胡一德大權(quán)在握,沒有人會再相信周覺山的話了,今時不同往日,哪怕是馮力和湯文,一旦得知他警察的身份,他們也一樣會選擇站在周覺山的對立面的。
在思抱住了周覺山,淚眼婆娑,幾乎用哀求的語氣求他跟她離開。
周覺山咬牙,用手臂撐開在思,掌心握緊著在思細瘦的肩頭,“在思,我跟你不一樣,我是緬甸人,我在這里出生和長大。我知道這里的癥結(jié)在哪兒。這里的罌-粟、毒-品,不能再放任下去,想改革,勢必會流血犧牲。”
周覺山小的時候,記得很清楚,大約是他五六歲的時候,他母親跟他說過,他家里的幫工因為吸食毒-品過量,出現(xiàn)了幻覺,把一直跟他相依為命的女兒,按在廚房的菜板上,活活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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