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殷晝自知自己其實(shí)理虧,也沒再爭了,只是辯解道:“也沒做旁的事情,我與師姐發(fā)乎情止乎禮,很是規(guī)矩的。” 他猜到叢樂可能誤會了什么,或許是把事情想的太嚴(yán)重了些,便這般說。 但誰能想到叢樂并不相信他這話呢? 他在旁邊陰陽怪氣:“哈,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千年鐵樹,萬年石頭怪,如今老樹開花了,你要說自己不是什么色中惡鬼,我才不信。” 他這話說的直白,但這懷疑也確實(shí)不無道理。 殷晝從前是見了女子就掉頭就跑的人物,如今好不容易鐵樹開花一次,他能控制得住自己? 叢樂果然想歪了,而且越想越氣,如今恨不得上去沖著這小白臉的臉就給他來上兩拳。 殷晝立即辯解:“我怎是那樣不知分寸之人,我心中喜愛師姐又并非一時起意,我心中尊她重她,不愿她受到任何傷害,又怎會自己做傷害師姐的事?” 他確實(shí)從未想過其他的。 發(fā)乎情,止乎禮,他纏綿親吻,也不過只是因為聽到燕枝親口說出對自己的心意而情緒激蕩。 但在這之外,他什么逾矩的事情都沒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