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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說不好，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如同王總所說，姚總過來一通熱情招待，席間大家都挺高興，姚總跟馮楠好像特別有的聊，一直在聊一些生意上的事兒，聽話里話外的意思，好像是想一起合作什么的。

    可能是確實有利可圖吧，馮楠還挺來勁，小臉兒都聊紅了，有點兒小激動。

    王小六兒不懂他們里頭那些事兒，就跟王總那邊聊他那邊的病情啥的，順帶著，也聊了一下那個張醫生。

    “那個癟犢子，真跟你說的一樣，有事兒。我真是瞎了眼，每年花那么多錢，養了那么條畜生。”

    王總小聲嘀咕。

    “去檢查了嗎？”

    王小六兒還不知道他說的這事兒是啥意思么，肯定是那個張醫生跟那女人有一腿啊，但王小六兒比較好奇的是，那個女人的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我找了人，去外地又去檢查了一下，發現，跟咱們這邊的兒結果完全不一樣。”

    “啥意思？”

    “不是我的。”

    “那是誰的？”

    “還能是誰的，那個畜生的。”

    王總深吸一口氣，挺鬧心，“奶奶的，后來，小馮那邊也排查了一下，結果你猜怎么著？那天那個事兒，是他們故意干的！那兩條魚，就是他們偷偷安排人放進池子里的，就等著嫁禍給別人！哼，現在尋思尋思，那天，還真是兇險啊！要不是你在，他們倆，就合伙兒要了老子的命啊！我沒兒子，倒時候，那個娘們兒，就借著肚子里的種，想拿走老子的家產，跟那個畜生一聲遠走高飛。他想的倒是美！”

    “嗯，吉人自有天相。”

    “那是，那是。”

    王總點點頭，“我沒弄死她倆，就給了她們一點教訓。”

    “我那天走，看那個男的，讓你們給逮回去了。”

    “嗯，我叫人，把他那玩意兒給割了。”

    王總一撇嘴，用手比了一節兒小手指，“沒都割了，給他剩點兒，這么長兒。”

    王小六兒身子一歪，嚇一跳，“正常，要是想把他給閹了，一般都不是割那個！”

    “我知道，我不是想閹他，他萬一活不起了咋辦？我就是想讓他，活也活不起，死也不想死！誒，就那種，還能算個老爺們兒，但是誰看見了，都得笑話他那種！”

    “那，那確實是。”

    王小六兒沒忍住，也嗤嗤地笑了起來，“不過，他也是罪有應得。不過，我挺好奇，那女的呢？”

    “打了一頓，割了她的臉，讓她滾了。”

    “肚子里的孩子……”

    “我管那個呢，反正不是我的。”

    王總真是個灑脫人，一撇嘴，“那娘們兒，不是騷么？臉都劃了，我看她還跟誰騷去？本來她就是干那個的，其實，我也沒怎么把她當回事兒！原本說，他能把孩子給我生下來，我就給她一千萬，讓她滾蛋。可她，貪心不足啊。”

    王總給自己點了一根煙，“不過，我找大師給我算過了，我這命里，有個小子，就是不知道現在在哪兒呢。我年輕時候，也挺風流的，搞過的女的不少，所以這事兒也說不清楚。”

    “人不風流枉少年。”

    “可不咋的。”

    王總嘿嘿笑，抬頭看看姚總跟馮楠，“我說，老姚！你們倆，還沒聊完呢？多大的項目聊得這么投入啊？”

    “誒呀，互利共贏嘛。”

    姚總嘿嘿笑，馮楠更是猛點頭，“那是，那是！”

    話說完，馮楠在桌子底下拍了一下王小六兒的大腿，隨后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她起身走了。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我也去方便一下。”

    “好！好！”

    王小六兒也起身走了。

    走廊的拐角處，馮楠正等他呢。

    倆人一前一后進了洗手間。

    這樓上，平時很少對外營業，所以格外肅靜，也沒什么人。

    王小六兒一進去，就給馮楠拉著，走到了角落里。

    “怎么？”

    “姚總手里有一個大項目，我看他樣子，十有八九有事求你。”

    “然后呢？”

    “說什么，你也得把這個事兒辦明白了，知道不？”

    “我倒是想，但我怕我沒那個能耐啊。”

    “你有，你有！你肯定有！”

    “有我也不辦！沒點好處，誰辦？”

    “嗤。”

    看王小六兒直撇嘴，馮楠也不意外，直掐了他一把，“這話讓你說的，我還能虧待你呀？我跟你說正經的呢，只要你幫我把這個項目幫我拿到手，什么都好說！”

    “什么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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