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除了同為賞金獵人的曲霄云和車夫楊九瑯外,張九楠懷疑所有人,為了防止秦霄閑的同伙來救人,他需要調查所有人的身份。 張九楠端著槍,走到了正在寫東西的欒懟懟面前,打招呼道:“嘿,牛仔,你在寫什么呢?” 欒懟懟放下了手中筆,抬頭回道:“一些有趣的事。” 張九楠作為賞金獵人,整天打殺為伴,并沒有再啰嗦,直接蠻橫且直白的問道:“哦,能說一下你要去德蕓鎮做什么嗎?” “你誰啊?” 見他這么不禮貌,欒懟懟沉下了臉。 張九楠拿槍指著與自己栓在一起的秦霄閑,介紹來意道:“我叫張九楠,是賞金獵人,我要帶他去德蕓鎮執行絞刑,我絕不會在不知道你們是誰的情況下,和你們待在一間屋子里的!” 聽完他說的,欒懟懟點點頭,摘下了牛仔帽子展示道:“看我的穿著你就應該知道我是個牛仔,雪停以后,我要去德蕓鎮看我的媽媽。” 張九楠努了努嘴,對他的回答并不滿意:“有趣,你不太像回家看媽媽的人。” “人不可貌相,現在滿意了嗎?”欒懟懟不耐煩道。 “先這樣吧,離我的犯人遠點!” 張九楠警告完以后,走到了花白胡須的曹鶴楊面前,打招呼道:“你好啊,老人家!” 曹鶴楊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屑道:“你像條瘋狗,我不想和你說話。” “哈哈哈,更難聽的我都聽過,打擾了。”張九楠并沒有為難老頭,拉著他的犯人,坐到了吧臺上,喝起了酒。 這時。 自稱是德蕓鎮新探長的孟鶴糖和車夫楊九瑯停好了馬車,頂著風雪回來了,倆人進了屋子撣了撣身上的雪,都找了毯子將自己凍的瑟瑟發抖的身體圍上了。 “猜猜他是誰?” 張九楠指著孟鶴糖,問自稱是絞刑官的張鶴輪。 “誰啊?”張鶴輪搖了搖頭。 “他是德蕓鎮的新探長!” 聽張九楠說完,張鶴輪立刻熱情的上前去和孟鶴糖握手:“哎呀,沒想到啊,我上司來了,我是德蕓鎮的絞刑官!” “您好,幸會幸會!” 打過招呼,簡單寒暄了幾句后。 孟鶴糖的目光被坐在沙發上的曹鶴楊吸引,激動的走過去打招呼道:“您就是曾經主流的相聲前輩曹鶴楊吧,我聽過您的相聲!”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現在就是一小老頭!”曹鶴楊苦笑著搖頭。 “我太喜歡您的相聲了,可惜這行沒落了,沒人說了,我可以坐在你對面嗎?”孟鶴糖激動的問。 “可以,孩子。”曹鶴楊點點頭。 …… “太冷了!” 木門再次被推開,賞金獵人曲霄云和臨時看客棧的閻鶴詳安頓好了馬匹,瑟瑟發抖的進了屋。 進屋后,閻鶴詳走到火爐旁去倒熱水喝,而曲霄云站在門口打量著屋內,不禁眉頭蹙起。 “看店的,這里好多人都戴著帽子啊!”曲霄云扭頭問閻鶴詳。 “怎么了?”閻鶴詳邊喝熱水邊問,沒理解他的意思。 曲霄云邊打量著客棧里的人,邊說道:“老郭的客棧有不許戴帽子的規矩,是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算是這里的鐵律了,他不在人們也要遵守吧?看來你對帽子的態度很隨意啊!” 閻鶴詳嘿嘿一笑,拍了拍大頭道:“是我的錯,我對帽子的規矩確實不太在意,今天太冷了就不要在意這些了,從明天開始再是無帽日吧!” “好吧。” 曲霄云守規矩的摘下了帽子,來到了火爐旁倒熱水,喝水的時候與坐在沙發上的曹鶴楊目光交錯。 “哎呦,這不是主流的相聲演員曹藝術家嘛!”曲霄云一眼認出,端著水杯上前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道。 曹鶴楊也認出來了他,冷哼一聲,嫌棄的都沒正眼看:“別煩我,我不想和非主流的相聲演員說話!” 曲霄云冷笑一聲,自嘲道:“和我說話,太低俗了是嗎?” 曹鶴楊絲毫沒給他留面子,點頭大笑道:“是的,你們非主流相聲演員滿嘴的屎尿屁,我嫌你臟!” “老混蛋,有膽再說一遍!” 曲霄云咒罵的同時,迅速抽出了左輪槍,頂在了他的額頭。 “哎,等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