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剛才運足真氣斷喝時,其實暗中在留意洪康的應對。 發現其并沒有露出痛苦之色,只是安靜站立,連運功鎮氣的舉動都沒有。 而最后石破天驚般的一聲狂嘯,他相信,就算是黃鐘公他們在這兒,也會被他給震昏。 可這小子卻是毫無反應。 只有一個可能,這小子的內功修為比黃鐘公還高??! 其實,這次任我行猜得有所偏差。 洪康的確感受到那聲斷喝的威力,可他對于勁力、真氣的控制入微見神,區區一聲斷喝,豈能讓他失控?! 洪康平靜說道:“洪某來此,是來和任先生談武論道的?!? 任我行嗤笑一聲:“就憑你??老夫縱橫江湖的時候,你估計還在娘胎里呢!談武論道?乳臭未干的小子,你配嗎??。 ? 洪康卻道:“洪某配不配,試試手不就知道了?!? 任我行不屑道:“哼!小子,難道你還敢進來嗎?” 洪康說道:“有何不敢!” “只是洪某要與任先生做個君子之約。” 任我行道:“什么?” 洪康道:“若我勝得一招半式,任先生在和我談武論道之際,不可有所隱瞞,或是故意增減功法口訣。” “洪某實在不想再花心思去逐字逐句判斷真偽。” 任我行濃重的聲音響起:“哼!小朋友,很狂妄嘛!你覺得你能贏得了老夫??!” “就算是東方狗賊,也只敢在老夫走火入魔之時偷襲,你算什么?!” 洪康掏出一串鑰匙,叮鈴鈴的。 “任先生只說答應與否即可。若是答應,洪某這便進來。” 任我行本還想開口嘲諷,但看到洪康手里的鑰匙串兒,虎目里閃過猶豫。 他開口道:“那你要是輸了又如何?” 洪康平淡道:“若是輸了,想來那時洪某是死在了任先生手下,自然是沒了性命,還能如何?!” 任我行看到洪康這番輕生死的言語,“嗬嗬嗬”地笑了起來:“有意思?!? “老夫可是日月教的教主,江湖上視老夫為魔頭的人比比皆是。”任我行饒有意味的看著洪康,“老夫就算是告訴了功法口訣,你敢練嗎?” 洪康卻說道:“我曾聽人說過這么一句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