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誰都不會相信,之前還曾生死相搏的兩人,現(xiàn)在可以一起吃酒暢談。 洪康說道:“哦?難道二莊主下來的時候,沒有帶上好酒好菜?!” 任我行拿著酒壺的手頓時停在半空。 “你怎么知道黑白老二下來見過我?” “他每次來的時候小心的不得了,都是控制著時間,生怕他大哥發(fā)現(xiàn)。嘿嘿……” 洪康一笑,沒回答。 黑白子的內(nèi)功偏寒性,那么特殊的氣場,在洪康的精神感應(yīng)下,著實顯眼。 任我行見到洪康不想說,也不再問。 而是說道:“老夫縱橫江湖幾十年,目無余子,所知的當(dāng)世高人之中,心中佩服的沒有幾個,數(shù)來數(shù)去只有三個半,今天又要加上洪兄弟你了。” 若是尋常人,此刻要么便是追問那三個半人是誰;要么是心中竊喜。 任我行怎么說也曾是日月教教主,左道宗師,能得其真心佩服者,亦是可稱頌的事情。 但洪康神色平淡,好似完全沒有興趣。 只是拿著酒杯小酌。 任我行見了說道:“洪兄弟你這氣度,可真的不像個少年郎!比老夫還沒有朝氣。” 洪康說道:“好吧!那不知任先生佩服的三個半人是何方神圣呢?” 任我行說道:“少林派的方證大和尚,精研《易筋經(jīng)》神功,修為已臻化境,但心地慈祥,為人謙退,不像老夫這樣囂張,那是我向來佩服的。” 洪康卻道:“說到和尚,五百年前,北宋時期,天臺山有一位智光大師,雖然他在武林中名聲并不如何響亮。” “但他曾發(fā)大愿心,漂洋過海,遠赴海外蠻荒,采集異種樹皮,治愈了浙閩兩廣一帶無數(shù)染了瘴毒的百姓。” “他因此而大病兩場,結(jié)果一身武功盡失。” “但嘉惠百姓,實非淺鮮。” “有人曾問他值得嗎?” “他說,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沒有什么值不值得,想了,就去做了。” “任先生,這位智光大師與方證大師相比,不知你覺得如何?” 任我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