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亞瑟,三天只損失12個人已經很不錯了,第一天的時候,你們就死了六個人,這兩天只增加了6個,不是很好了嗎?” “底比特營”的副隊長,叉著腰,有些輕佻地說道:“7天后死18個人,15天后死24個,31天后死30個,63天后死36個,127天后死42個,255天后死48個,剛好和你們16個人的半年工資持平嘛!” “底比特營”的副隊長,明顯是個男人,卻化著中性的濃妝。 而若是對他稍微有些了解,就知道他是個毫不掩飾的基佬。 事實上,底比特營的大部分人都是基佬,為了享受諾曼子爵賜予他們的權力,底比特營甚至有一個自己的監獄,里面關滿了被他們搜刮而來的男性原住民。 他們每天晚上都在里面開派對,經常能看到有人從那高聳宛若監獄的高塔上一躍而下,撞在古堡下面的街道上,肝腦涂地。 論天怒人怨的程度,或許還超過高良民與亞瑟的亞特蘭大營許多—— 至少亞特蘭大營的正隊長高良民,只對權勢有興趣,而很少組織集團性的暴行。 而聽到基佬副隊長的擠兌,阿瑟忍不住咒罵出聲: “QNMD!” “好了,兩位副隊長!” “諾曼大人催促你們,盡快把襲擊衛兵的犯人抓起來!再這樣下去,城衛隊在市民中的印象,就會威風掃地了!” 一名梳著分頭的金發騎士,皺眉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位副隊長,出聲勸阻道。 他是原住民,也是諾曼子爵派來監督衛隊愿者的騎士。 作為有資格追隨諾曼子爵,在未來成為長生種的貴族劍士,他能夠很輕易地看到亞瑟與底比特副隊長身上紅到發黑的罪行靈光—— 無論在什么世界,走投無路的地痞無賴,都是貴族們最好的打手兼家奴。 相比之下,反倒是一直坐在阿瑟身后的高良民,讓他有些看不清楚。 這名東方人在加入濕堡衛兵團的時候,身上也有不菲的紅色靈光,但隨著成為亞特蘭大營的隊長,他身上的罪行靈光,反倒在變得越來越淺—— 看起來,仿佛再做一兩件善事,就可以徹底洗去自己的罪人身份。 但金發騎士卻又很清晰地意識到,在場的所有人里,沒有人比高良民更加邪惡—— 他就像諾曼子爵一樣,是擁有“偉大的邪惡力量”中的一員…… 想到這里,他雖然有些忌憚,但還是望向高良民,深沉地說道: “高隊長,你覺得該怎么做才好?” 聽到金發騎士的聲音,東方人微微抬起沉思的腦袋,挑了挑眉毛。 他想了想,似乎是不打算得罪金發騎士——諾曼子爵身邊這位大紅人。 緩緩開口說道:“在第一天受襲之后,我們亞特蘭大營就加強了防備。” “但為了防止被對方襲擊,我們將巡邏人員增加到4人一組,基本喪失了對濕堡的控制力。” “敵人可以很輕易地從巡邏縫隙中潛入到濕堡內城。” “所以我覺得接下來,要面對敵人襲擊的,就不只是我們這些外圍衛兵了……” 他將視線投向金發男子與基佬: “還有貴部率領的內城守衛——” “倫敦營與底比特營。”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