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人說四爺是海州地下世界資格最老,最有權勢的男人。 四爺對他們的說法嗤之以鼻,他能在海州屹立不倒,靠的無非是小心謹慎而已。 幾十年間,海州冒出過不少狠人,但大多曇花一現,比四爺能打的有,比四爺背景深的更是數不勝數,但那些人要么在棺材里躺著,要么就在牢里蹲著。 四爺現在的想法很簡單,保住現在的榮華富貴,再茍活個幾年,這輩子就算圓滿了。 可偏偏有人不想讓他過安穩日子,竟然有人攜帶狙擊槍潛入海州,這顆炸彈一旦引爆,不知道會將多少人炸上天,他絕對逃不脫。 四爺不愧是海州道上的常青樹,大腦轉的飛快,高遠只是點了一句,立馬想明白事情有多嚴重。 花襯衫則囂張道:“小子,你到底哪路的?” “以為四爺不跟你計較,給你倒杯茶,就敢順著桿子往上爬?” “趁四爺心情好不跟你計較,趕緊滾蛋。” 花襯衫名叫張銘,是四爺的義子,最近幾年一直在幫四爺打理各項事務,不出意外的話,將來四爺這方勢力將由他繼承。 張銘感覺自個說的沒毛病,四爺豈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而且高遠根本不是求人的態度,倒像是來直接下達命令的,這誰能忍? 呵斥完高遠,張銘扭頭看向四爺,想得到四爺贊許的目光。 四爺卻面沉如水,抄起茶臺上的紫砂壺直接砸向他的腦袋。 “混賬東西,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對貴客說話?” 頭破血流的張銘大腦一陣眩暈,心中又驚又怕,他已經很久沒見四爺發這么大的火了。 那尊紫砂壺可是四爺花了大幾百萬,專門找名家訂制的,平時愛不釋手,現在連紫砂壺都顧不上,可想而知四爺的怒火有多盛。 張銘忍住眩暈,利索的跪在茶臺前,低頭認錯,“干爹,我錯了,您千萬別生氣別著急,別跟我一般見識,您的血壓……” 說到這,張銘忽然意識到還有外人在場,沒有繼續往下說。 看到張銘立馬服軟,以及語氣中的孝敬,四爺臉色一緩沒再追究,而且眼下還有更著急的事要處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