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弗蘭德,趙無極、李郁松。這三個人加起來,魂斗羅他們還真不怕。 想起拓跋什,朱竹清面露厭惡之色嫌棄的說:“反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沈孤鴻輕笑道:“還在為他的話生氣?” 朱竹清憤憤不平的說:“誰讓他罵咱們的。” 沈孤鴻回想起拓跋什的話,好奇的問:“當初沐白從星羅跑出來事情的鬧得很大嗎?” 說到戴沐白,朱竹清神色微冷:“盡管星羅皇室已經全力遮掩這件丑聞,但一些勢力還是聽到了些風聲。” 沈孤鴻聞言劍眉一挑,看不懂戴沐白的操作。 一年的相處下來,沈孤鴻對戴沐白還是很了解的。天賦不差,又是星羅皇室三王子。雖說星羅皇室繼承儲君的條件苛刻,但直接跑路…… 不過對他來說是件好事情,朱竹清是難得的純陰之體,又借大悲賦的陰冷煞氣練骨。她可不能給別人。 朱竹清是史萊克學院學生里年紀最小的,現在他們倆的關系還不錯。小野貓已經對自己打開了心門。下面只需要一直養(yǎng)著她就好。 十二歲的小女孩又不是兜兜那個年紀的女孩,思想還太過于稚嫩。權宜之計只能如此。 “沐白不是天天在女生宿舍門口等你嗎?”沈孤鴻問。 朱竹清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停留,淡淡的說:“之前我就跟戴沐白說過了,我們之間的婚約已經作廢。” 沈孤鴻回憶了一下,想起那晚朱竹清醉酒的模樣。 “學長,你有酒嗎?”朱竹清望著沈孤鴻,說道。 純陽之力入腹,朱竹清的氣力恢復正常。談起煩心之事,她又想喝酒了。 沈孤鴻起身來到斷崖邊,夜風吹散了一頭青絲。從黑龍戒中取出一壺清酒,扔給身后的朱竹清說:“只能喝一壺。” “嗯。” 朱竹清接住青色的酒壺,揚起玉頸喝了一口。 沒有之前的濃烈,這次的酒很淡。似乎是沈孤鴻特意準備的。 “清酒味淡,比較適合你。”沈孤鴻負手站在斷崖邊,目光看向索托城。 昆仲山已死,撒網的時候到了。 “咕咚咕咚。” 沈孤鴻說的沒錯,清酒味淡。朱竹清喝的也快。不一會兒,一壺酒就已經見底了。 “你這是在買醉?”沈孤鴻回眸看著面色酡紅的朱竹清說道。 朱竹清搖晃著手中已經見底的酒壺說:“嗯,我發(fā)現喝了它以后我就能忘掉那些煩心的事情。” “你在逃避?”沈孤鴻說。 “不,我只是想睡個好覺。”朱竹清將酒壺扔到身后,將身上披著的黑金色衣袍鋪在巖石上。 一壺清酒下肚,身上有些熱熱的。朱竹清慵懶的趴在沈孤鴻的外套上沐浴著月色。 “學長,我有時候好羨慕榮榮還有小舞她們。她們每天過得都很開心,無憂無慮的。”朱竹清趴在巖石上,白皙水嫩的背部暴露在空氣中。語氣帶著一絲醉意。 朱竹清跟寧榮榮相比,寧榮榮的經歷確實比她好太多了。但小舞,只是表面看上去無憂無慮。她身上跟沈孤鴻一樣背負著血仇。 女人本身就是一種多愁善感的生物,兜兜有時候也會問沈孤鴻一些腦洞大開的奇怪問題。 朱竹清小小年紀就敢于反抗皇室,沒有垮掉已經做得很好了。 但沈孤鴻看得出來,朱竹清嘴上說是想睡個好覺。但實則是借著醉意在夢中不去想那些讓她煩心的事情。 這也是一種逃避,不是嗎。 沈孤鴻坐在斷崖邊,取出一壺紅色的烈酒。看著腳下的千丈深淵。 “壺中之酒,從來都不能消愁解惑。如果真的有用,那這大陸之上不知會有多少酒鬼。” 朱竹清美目微醉,下巴枕在藕臂上小聲的問:“那學長為什么可以放縱飲酒,我喝卻只能喝一壺?” 沈孤鴻舉起手中的赤紅色的酒壺,晃了晃說:“你幾時見我醉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