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將軍所惱怒之事,我感到抱歉,這也是無奈之舉。”林牧走上數步輕聲說道。 “我們身為大漢子民,大漢的將士,來此,是為剿滅叛軍許詔的爪牙,斷其后援,為其他大軍制作機會。乃是正義之師。”林牧一臉正氣說道。 “相信李將軍也是一個明事理、明君臣之人,許詔逆天而行,公然割據稱王,乃是謀逆之舉,天理道德不容,必定會被剿滅。以將軍的聰慧,想必能明白其中的厲害,不然也不會手下留情,沒有殺害我們進攻的士兵。” “將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為還你從父之恩?”林牧猜測道。 “你竟然知道?”李典聽到林牧的話語,驚訝道。他發現眼前這個人竟然什么都知道,仿佛披上一道神秘的面紗。 其實林牧哪里知道李典是為他從父李乾之恩,從而為許詔效力,前世在會稽郡,李典的蹤跡沒有被暴露出來,應該是還恩情后消失的。 如今李典出現在這里,必有因由,林牧把心中最有把握的猜測說出,讓李典來確認而已。 “既然將軍為許詔效力是為還恩,并且沒有盡力,想必你不是為許詔守城、攻戰吧!”林牧猜測道。 “沒錯,先生厲害!”李典對林牧有些尊敬,稱呼他為先生。在李典的成長中,從父李乾教導過他,天下有一種人,驚天偉略,洞察人心,明察秋毫,神秘無比。遇到這樣的人,必須以先生稱之,舉尊敬之禮。 “我為還從父李乾欠下許詔的一次恩情,來許詔麾下為他訓兵三年,如今已經過了三年,士兵的訓練任務我已經完成,本來我準備在最近就離開揚州會稽郡的,然而,許詔驟然起事,稱王,導致我暫時滯留于此。”李典無奈道。 “這里的守衛,很多都是本地之人,都是無辜之人,在這三年中,我與他們相處融洽,就不忍心他們受難,故而留下守城。”李典苦笑。 “原來如此,相信將軍也看到了,我們將士運河水灌入熱洞中,會對洞內的守衛造成巨大傷亡,要是我們所有的軍士都參與運水的行動中,都能把這座山洞蒸熟,李將軍是聰明人,不會不知道這點吧。”林牧知道李典的難處后,心中大定。 “先生的軍士,后勤運水工具不應該每個人手都有吧!”李典也不是愚笨之人,能想出其中的關鍵。 “李將軍敢賭嗎?敢用山寨內的數十萬生命來賭我們沒有攜帶充足的運水工具嗎?”林牧面帶自信微笑道。 李典一聽,面露難色,他不敢賭,他感覺出眼前之人有些神秘,神秘的人,底牌無法被別人輕易猜測出。 “我不敢賭……”李典有些泄氣。 “不過,你不怕我把你干掉,把你們這些軍隊的將領干掉嗎?”李典高聲問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