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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吐夠了沒有？”

    沈隊長問了一聲，可能因為衣服蒙著臉的緣故，聲音顯得有些甕聲甕氣的，“吐夠了就過來回答問題。”

    那幾個女人靠著窗吐，地上一大堆嘔吐物，沈隊長說話之前，她們還干嘔不止，仿佛精氣神都被先前這一吐掏空了大半似的。

    這會兒沈隊長一開口，幾個女人根本無暇回話，年輕的警衛(wèi)看沈隊長表情難看，掏了一張紙巾捂嘴，上前將其中一人拉扯過來了。

    “問你話呢？”

    那女人知道出了事，站都站不穩(wěn)，因為劇烈的嘔吐，胸脯還在急促的起伏，嘴角邊沾了一些吐出的穢物，直到宋青小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包面紙，抽了一張遞過去，她才虛弱的接了過去，擦了擦嘴之后將口鼻死死捂住。

    宋青小遞來的紙巾冰涼，使她原本被臭氣熏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大腦都瞬間清醒了許多，她看了宋青小一眼：

    “謝謝了。”

    她目光里流露著異色，顯然難以將眼前這個清冷秀美的女孩兒與之前那暴力開鎖的形象聯(lián)系上。

    “我問你，這里面住的人到底什么情況？”

    事到如今，物業(yè)管理處的工作人員也慌了，小區(qū)內(nèi)有人死了，在此之前明明應(yīng)該早就發(fā)現(xiàn)的，可因為保潔人員的疏忽，拖了許多天，尸體已經(jīng)腐爛發(fā)臭才報案，對小區(qū)來說也是麻煩一件。

    沈隊長目光如矩，其中一個女人拿紙巾死死壓住口鼻，咽了口酸水，答道：

    “這里面住的，是一對夫妻。”可能在保潔人員上報之后，物業(yè)管理處已經(jīng)隱隱覺得不對頭，對這17-4的住戶的情況也提前做了一番了解，此時面對沈隊長問話，倒是對答如流：

    “是三年前購買的二手房，由女方父母陪同，看過房后定下的。”說話的女人對這一點記得十分清楚，這棟小區(qū)設(shè)施老舊，管理松散，居住的人大多年邁，收入微薄，除此之外便是散租房，人員復雜。

    當時這對夫妻來看房時，得知是要買婚房，在辦理一些手續(xù)時，還引起了物業(yè)管理處的人矚目，因此格外印象深刻。

    “登記業(yè)主的名字上，女方姓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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