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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大忽悠在一旁喝著咖啡，對王川不以為然：廢了半天嘴皮子才收這么點錢，哪有接個離婚案件賺錢啊，合同一簽萬元提成拿到手，那叫一個爽！做個勞動案子苦哈哈的才賺那么一點。

    次日王川一進律所，老牛便將他叫進了辦公室。

    “小王，你還記得之前咱們見過的那個康總嗎？”老牛微笑道。

    “康總？那個康總？”王川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起來老牛口中的康總是那位大神。

    “就是國貿的那家大公司，上次咱們被拉去湊數的那家！你還說人家奢侈呢，想起來了嗎？”老牛笑道。

    “哦！就是那家讓咱們選茶葉的公司吧！他家的茶葉還真香！”王川摸著鼻子，嘿嘿笑道。

    “瞧你那點出息！他們家昨天下午給我打電話了，讓咱們今天上午過去下，說是有法律問題要咨詢。”老牛道。

    “免費的？”王川瞪著眼睛問道。

    “要不然呢！咱這種規(guī)模的律所人家讓咱們去，聽聽咱們的意見，已經是高抬咱們了！

    他們屁股后面不知道跟著多少大所呢。好好表現哈，如果問道勞動方面的問題，你來解答，如果是其他方面的法律問題，聽我的，明白了嗎？”老牛沒有好氣道。

    “那是肯定啊！我聽您安排！”王川笑道。

    “行了，別貧了！你去收拾下，咱們現在就過去。”說完，老牛揮手下了逐客令。

    在國貿一座五a級寫字樓的地下室，老牛停好了車，帶著王川坐電梯上到了八層，迎接他們的還是那位長著酒窩笑起來很甜的姑娘。

    “您好牛律師，您好王律師。請您兩位先跟我到會議室，康總正在開會，法務部的許經歷一會兒會過來。”長著酒窩笑起來很甜的姑娘微笑道。

    “姑娘，你還記得我們啊！記性真好！”

    老牛心里有些驚訝，之前他和王川只來過一次，也就和對方說了幾句話，時隔這么久對方居然能一見面便認出自己，這前臺的小姑娘不得了！

    “謝謝！我們公司有要求，對于重要客人我們都是要了解的。”長著酒窩笑起來很甜的姑娘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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