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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死者是壽終正寢，家族興旺，年紀又在八九十歲，這樣的死者葬禮可謂喜喪。

    “請什么假，就當出差，不用跟我說。”老趙很大氣，他知道楊帆的女朋友是個明星，人氣還挺高的。

    有這樣的女朋友，小屁孩可能羨慕，但想過日子的成熟人不會羨慕。

    聚少離多，日子怎么過？

    “別，我還是寫個請假條吧。”楊帆說道。

    “今年你可是我們頻道準備力薦的優(yōu)秀員工，怎么能請假？”老趙瞪起眼睛：“不準留下把柄，這個假我不準！”

    “我不在乎優(yōu)秀員工這個榮譽。”楊帆說道。

    “我在乎，我們頻道在乎！”老趙提高聲調。

    楊帆皺眉：“雖然我不在乎優(yōu)秀員工榮譽，但我在乎我是不是一個優(yōu)秀員工，出去浪不請假不是一個優(yōu)秀員工所為。”

    “你是考察、采風去的，不是請假。”老趙說道。

    楊帆思索：“這樣也行？”

    “行的，領導公費旅游，名頭就是視察考察，你這是自費，算起來你還吃虧了。”老趙說道。

    “你看起來不像個好人，但說話聽起來還挺有道理的。”楊帆心里頓時舒暢了許多：“那就自費考察采風吧。”

    老趙黑著臉：“千方百計護著你，我成了壞人了？”

    楊帆笑道：“不是你本身壞，是你護著的人是個壞人。”

    “蕊蕊放假了。”老趙沒頭沒腦說道。

    “放假了好。”楊帆嘆道。

    中午他是出去吃飯的，沒在單位食堂吃。

    路過多次經過的一所大學，以前常看到的那棟宿舍樓，一個個陽臺上掛滿衣服，今天才發(fā)現空蕩蕩的。

    原來，學生都放假離校回家去了。

    接下來一個多月，小城市里，鄉(xiāng)下，又多了一些有活力的年輕人。

    大城市，如燕京那樣的大城，或許不減反增，會有很多學生畢業(yè)旅行，或暑期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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