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歐?” “我在。”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帶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白慈看著眼前都不能用金碧輝煌,只能用紙醉金迷來形容的賭場,滿臉都是疑惑的提問道。 “沒啥。只是我向來看看而已。我以為你會對這里挺感興趣的。” 陳歐笑著說道:“畢竟壕商巨賈,一擲千金,這里才是這艘船上真正的銷金窟。” 白慈看著眼前,打扮火辣的兔女郎使者,穿著的暴露的衣服的荷官,戴著面具,或淡然或狂野的賭徒們,一時間突然覺得這些人的世界和自己離的是真的遠。 “有錢人都喜歡賭嗎?” 白慈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也有喜歡嫖,喜歡看別人玩野斗和無規(guī)則對戰(zhàn)的,人嗎,有錢了就要想辦法花。從人類的劣根性下手,永遠都不缺錢賺。也不缺花錢的地方。” 陳歐聳了聳肩,淡然的說道。 白慈看著這些賭徒臉上的象征意義大與實際意義的面具,道:“這種根本不能掩飾自己身份的面具,和之前的包廂是一個作用對不對?” “很聰明,”陳歐贊賞的點了點頭,“真正起作用的是這艘船的魔法,或者說是航運公司的勢力,讓人都不敢在這里放肆。輸錢就是輸錢,贏錢就是贏錢,這是航運公司在圣安奴號上訂下的規(guī)矩。” “但是這種規(guī)矩也有是一些人是管不了的吧。” 雖然是這么說著話,但是白慈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歐。就差在臉上寫上‘沒錯,我說的就是你’幾個大字了。 陳歐聳了聳肩:“資本是很軟弱的,他們會屈服于比自己更高的權(quán)勢。” 而你我就是這樣的權(quán)勢。 這是陳歐的潛臺詞,白慈聽出來了。 于是她也明白了陳歐帶自己出來逛個沒完的真正意思…… “你用的著這樣嗎?帶我出來就是為了幫我樹立自豪感???” 白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陳歐。 這么簡單的事情她又怎么會不明白,說一句就好了,還得費這么多的周折。 “用得著,我不想我徒弟到最后是會被人用金錢左右的研究員。”陳歐難得的認真的看著白慈道:“我們的這個學科,或者說你我的責任注定你我不能靠這門學科去牟利。” “但是只要你還擔任著這門學科給你的責任,那么久會有無數(shù)的金錢擺到你的眼前。”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在航運公司得罪瑪娜霏的時候我出手調(diào)和,然后到手了一些代表了巨大的利益的股份。” “但是白慈,為了錢去讓神獸們向人類讓步是不對的。我們是中立的,絕對的中立。現(xiàn)在的我們是調(diào)和者,但是之后的我們,會是仲裁者。” 陳歐的話說的聲音很輕,但是在白慈的耳朵里卻好像有驚雷炸開。 “仲……裁者?” 仲裁誰?神獸和人類?仲裁這兩者之間的沖突嗎?怎么可能!我們只是人類而已,人類又憑什么去仲裁神獸呢? “可以的。”陳歐像是看出來白慈在想著什么,輕笑著說道:“給我們仲裁神獸權(quán)利的是規(guī)矩。也會是實力。” 陳歐拍了拍白慈的肩膀道:“所以你的訓練家實力也絕對不能拉下啊!” 白慈朝陳歐翻了個白眼道:“知道了知道了!有話你就說嘛,干嘛還一定得來賭場呢?” “帶你來看看比較靠近真實的人性。”陳歐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換上了一個冷淡中帶有些許輕蔑的表情。 “那是什么東西?” 白慈有時候是真的不知道陳歐都在想些什么。這么一樣,希羅娜姐姐能夠完全跟得上陳歐的思路也真的就是夠厲害的。 “走吧,我們?nèi)ツ沁呑粫骸!? 陳歐也不正面回答她,只是笑著朝著那邊的休息區(qū)坐下了。走的時候順手就接過了侍者手中遞過來的那個象征性的假面。 白慈輕嘆一聲,真搞不懂到底是誰帶誰出來玩。 然后快步跟了上去,也接過了假面。 —————————————— “他們進賭場了。” 黑西裝女人下意識的提醒道。 “我看到了……” 明茗不耐的開口道。 黑西裝女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歉意的朝明茗躬身。 “你說他們?nèi)ベ€場干什么?陳歐不喜歡賭博,那個小姑娘當然更不可能喜歡賭博。” 明茗也是感覺很奇怪,到底是什么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