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兩人的出現(xiàn)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云鼎宗的那位為首的魁梧青年似乎有點(diǎn)不滿,臉色拉了下來,質(zhì)問道:“掌柜,我們已經(jīng)等了很久,為何酒菜遲遲不上?而你現(xiàn)在還有閑心招待他人,是不是不將我們放在眼里?” “少俠切莫動怒,今日我們這里人手不夠,只有一個伙計(jì),忙不過來,希望你們多多擔(dān)待,而我保證,你們的酒菜很快就上,請先進(jìn)屋稍等片刻!”掌柜連忙賠笑,不過他那一臉橫肉顫抖起來,簡直比哭都難看。 魁梧青年也并未發(fā)作,只是冷哼一聲,就不再理會其他人,轉(zhuǎn)身回到了屋內(nèi),包括費(fèi)文和蒙武在內(nèi),云鼎宗的其他幾人也都緊隨他進(jìn)入屋內(nèi)。 很明顯,他只不過是出來看看來的都是什么人,既然不是冒險者,他也就懶得多理會了。 而費(fèi)文和蒙武都沒有注意到林巖,因?yàn)樗麄兊哪抗馐冀K停留在嵩玉嬌和梁悅萱的身上,林巖和其他人都自然被他們過濾了。 掌柜的又主動對華叔招呼道:“這位大爺,你們也快進(jìn)屋休息吧!” 華叔卻皺了皺眉,“我記得這里從來沒人打理,你們是何時在此經(jīng)營的?” “哎!這個說來話長,我們叔侄二人本來只是來此冒險的,但由于身受重傷,不得不在此修養(yǎng),這一來二去,索性就在此定居下來,并經(jīng)營起了酒館,這也是為了方便江湖中人嘛,讓大家好有個歇腳的地兒不是!” 掌柜回答的滴水不漏,且非常自然,看起來毫無破綻,也沒有什么企圖。 不過林巖卻感到此人頗為怪異,而且渾身上下隱隱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氣,尤其是他的那雙眼睛,看人的目光總是帶有幾分欣喜,就像是看到獵物一樣。 說明此人絕對是一個歹毒之輩,甚至雙手沾滿了鮮血。 這令林巖暗暗警惕,低聲詢問金不換:“你以前來此,是否見過此人?” “沒有,以前這里的確如華叔所說,平時根本沒人,偶爾也只是見到幾個冒險者在此落腳,但也僅僅是暫時休息,都不會久留于此。”金不換搖了搖頭,并低聲回答。 “我估計(jì)此人極不簡單,這里也極有可能是個黑店,今晚要十分警惕!”林巖并沒有說不住店的話,因?yàn)槌诉@里,很難再找到落腳的地方,不過他也提醒金不換等人時刻保持高度戒備。 畢竟在這種地方,又是兩個心狠手辣之輩開店,如果不加防范,那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華叔顯得頗為猶豫,不過最終還是點(diǎn)頭了,他與林巖所想的一樣,但也不得不選擇在這里留宿。 掌柜立刻眉開眼笑的招呼一群人進(jìn)入了那間最大的房屋之中。 這間屋子別說,還真的足夠?qū)挸?,坐個三五十人都不顯擁擠,不過那些座椅都很破舊,一看就知道上了年頭,屋子的墻壁非常簡陋,幾乎沒有其他擺設(shè)和家具,幾盞燈的昏暗也和昏暗。 說真的,這種環(huán)境實(shí)在不怎么樣,但好在不算太臟,勉強(qiáng)能夠讓人呆在里面。 華叔和嵩玉河以及嵩玉嬌兄妹坐在一張桌子旁邊,嵩月山莊的其他人也都各自找了桌子坐下,而林巖四人自然坐在一起。 由于酒菜還沒有上來,眾人有話沒話的閑聊起來,但氣氛卻異常詭異,每個人都沒有放松神經(jīng),目光不斷掃向別的桌子,也有人時刻留意那個掌柜,甚至還有人手握刀劍,似乎隨時準(zhǔn)備一場大戰(zhàn)。 梁悅萱始終忐忑不安,俏臉顯得非常凝重,時不時看向自己的身后,生怕背后會忽然伸出一只魔爪。 林巖倒是頗為放松,臉上也沒有流露出任何緊張和不安,不過楊七和金不換就不同了,他們的神情高度緊張,而且不是暗暗運(yùn)氣,就是刀不離手,一副如臨大敵之勢。 而他們四人也沒有閑心聊天,注意力都放在周圍,尤其是時刻留意那個掌柜的一舉一動,當(dāng)然,對于云鼎宗的幾人也暗暗提防。 無論是云鼎宗的幾個青年還是嵩家眾人,也包括林巖他們,肯定都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落腳,他們也都清楚,那個中年掌柜不僅高深莫測,也是窮兇極惡之輩,必須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這時,云鼎宗的一個青年注意到了林巖這邊,低聲對身旁的魁梧青年說道:“乾師兄,他們四個似乎并不是澤堰城嵩月山莊的人,而且看樣子,他們與嵩月山莊并不怎么熟悉?。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