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然也是現在他的身份是地主,要他是個大頭兵,或者說已經當個小官了,那就是另一個說法了。所以他思來想去,還是就這么從地方滲透要好一些。 至于梁山宋江一伙,那就之后再說。畢竟現在梁山什么情況他還不了解,劇情走到哪一步還不知道。而且說實話,他并沒有跟梁山找麻煩的意思,畢竟山東地界,有梁山折騰,他這燈下黑,挺好…… 如此琢磨一番,槍也耍的差不多了,收了招式,甩了個槍花之后隨手一拋,長槍精準的落在兵器架上,插進固定的孔洞之中。 青衣小廝顛顛的拿著水壺水杯小跑著迎上:“少爺,喝水緩緩,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 這小子叫王保慶,是家里老大,今年十三。他們家就是種的王言家的地,小子長大了,再讀不起書,所以到了這里做小廝,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賺錢貼補家用。不是賣身的奴,是正經領工資的童工。 王言點頭接過水杯,任這小子給倒著溫水,一邊喝水一邊說:“不急著洗澡,先在宅子里走走,順順氣。” 童工自無不可,跟在屁股后邊,一路在這個大宅中晃悠著。 這大宅,高墻圍起來的一個大合院,整體呈一個十字。前后兩道門算是隔開前院與后宅,前院東側是兩排二十幾間房子,西側是倉庫,糧垛,廚房。跨院的二門子那里,是三間房的前堂,經過一段院子里的景觀,后院又是三間正房,東西兩側還有十多間廂房,另有一個廚房。 正房的后邊,是一個花園,里面山石花草樹木都有。二道門子中間,有東西兩條路。東邊就是練武跑馬的演武場,西邊是一個馬廄,里面有三匹高頭大馬,算是良駒。還有一個牛棚,里面有十頭老黃牛,種地的時候給需要的佃戶們用,不收錢。平日里,佃戶家的稚童會來給放牛,會打草喂食做青儲,就算是用牛的費用了。 此外,院子里還有幾個二層的碉樓,一來觀景,二來也算是瞭望偵查所用,防備有人過來搶劫。因房子建在一土丘之上,不與下邊的村落相接,視野還是不錯的。下邊還有一條小溪,青山綠水藍天白云,觀景亦是極佳。 整個的占地,得有個一千平往上搞不好都得兩千多平,站在碉樓上,目之所及的耕地,基本都是他的。后邊的山,也是他說的算,鄉鄰進山打到獵物,得給他送過來點兒。 這么大的房子,用人當然許多。有十六個青壯打手,兩對做飯的夫妻,六個灑掃做事小廝,還有兩個兼職納鞋制衣侍女,以及一個掌事叫王福生的中年管家。除了兩個侍女是賣身進來的,其他人都是花錢雇的。管家則是在他們家干許多年了,算是家里人,值得信任。 這家業很夠用,怎么也叫個大地主了。要不說地主得打倒呢,看看他就知道了。要不是王大官人心善,這王家莊生活的多少年前出自一家,沾親帶故的鄉鄰們,得被他禍害完完的。 看過一圈,王言去到東廂房的一個房間中,就著溫水,在大的木桶中泡了泡。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身上紋身自動現出來了。 可能也是配合劇情吧,畢竟現在出來混的,不管是犯罪了刺字黥面,就是刻意的身上紋繡。梁山上的那一幫人不少都有,這是流氓的風尚。現代不好說,畢竟又是個性,又是愛好,又是小眾文化的。這會兒卻可以肯定的說,紋身的沒好人。成分非常簡單,不是地痞,就是流氓,再不就是犯罪份子。 他無所謂,花里胡哨就花里胡哨了。活爹還給解釋了呢,是大名府的紋繡大師精心紋制,來源還挺清楚…… 簡單的洗了漱之后,王言在正房的后堂中,一個人坐在上好檀木飯桌旁吃起了早飯,小米粥,幾樣小菜,還有幾個白水煮的雞蛋,正常吃食。邊上早都吃過飯的兩個侍女伺候著,管家的王福生坐在王言對面,一邊吃茶,一邊給王言這個大少爺匯報著家里生意的情況。 生意當然是非常好,若不然也沒有他這么老大的宅子。雖然規模不是很大,但是盈利也非常可觀,涉及山貨、皮草等等,還跟北邊的遼國有往來,也算是跨國貿易了。 匯報了一番之后,王福生皺眉說道:“少爺,近來西門慶有些不老實,背后搞小動作,跟咱們搶生意。” 王言想了一下,是在查看系統的背景信息:“西門慶亡我之心不死,一直惦記著我王家的產業,福叔,不要松懈,多注意他的動作。” 西門慶的生意做的比他大,不光是在陽谷縣,應天府乃至汴梁都有買賣,正經的有錢人。之所以在陽谷縣生活,而沒有去到大城市,也并不稀奇,因為在這里他是老大,黑白兩道都有實力,到了旁的地方,他就是孫子,哪里有在陽谷縣作威作福安逸。 “是,少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