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馬魁滯了一下,對王素芳苦笑著搖頭:"還沒咋地呢,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這可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哎呀,爸~你說啥呢……" "沒事兒,叔,嬸,你們不用惦記,我家就我一個人,那有啥留不住的,倒插門也行,不用惦記。" "滾一邊去,我同意了嗎?看你的火吧。"馬魁這回是真氣急敗壞了,"你不是輔導學習來了嗎?看什么火?輔導完了?輔導完趕緊走,不愿意看你。" "哎呀,那可是走不成了。" "咋地?" 王素芳拍了拍正切著的肉,"王言買的肉,晚上包餃子。" "我看他像餃子。" 說是這么說,晚上馬家三口人和王言一起,還是十分幸福的吃上了餃子,豬肉白菜餡的,白麵皮,豬肉多,白菜少。 在七八年這個時候,吃上一頓肉餡餃子,吃到飽,無疑是幸福的。 這是馬魁回來吃的第二頓餃子,上一頓是領到了補發的工資以及各種的票以后,也才是前幾天的事情,當真是奢侈了一回。 但是肉哪有吃夠的,今天再吃餃子,那也是滿嘴流油。酒都喝了半斤。 馬魁不抽菸,只喝酒。酒量也不很好,半斤下去也就到位了。他說的也沒甚稀奇,總不免要罵一番汪永革的…… 老胡是真辦事兒,第二天早上出車之前,就定下了房子的事兒。正是王言他們那個大院的,還是一個二層小樓,面積不小,正經是干部標準。 馬魁讓人去通知了一下家里,過來領鑰匙,再打包一下行李,打掃一下新房子,還囑咐了王素芳不要著急,這才出發開始又一趟重復的旅程。 今天比以往並沒有不同,老瞎子還是在他們這趟車上,王言等人也還是處理著乘客的矛盾,抓著各種的賊偷。 今天卻也有些不尋?!? 車又停了一站,王言下車到站臺上,一邊看著人們上車,一邊抽著煙,眼睛也在送站的人群中巡視。 "你小子這眼力是怎么練出來的呢?" "犯罪細菌么。"王言笑呵呵的回答馬魁一直想,一直想不明白的問題,"那老瞎子的狗鼻子,不也是靈的很?靠鼻子能聞出干啥的,聽聲能聽出多大歲數,都差不多。" "怎么著,看出犯罪分子了?" "那誰能看出來?哪有那么多犯事兒的人啊。" 在上一站的時候,王言查了一個人的車票,隨即問了一下是不是被處理過,那人便說了此前因為打人進去了。被身邊的馬魁看在眼里,本就好奇的心,就更是止不住了。他畢竟也是老警察,還是乾的很不錯的老警察,王言這一手讓他羨慕。 又何止是他羨慕呢,都羨慕。 這么長時間過去,王言在他們局里已經出名了。都能抓賊,每趟出車都能抓上幾個,但沒有像王言這么抓的,戰績太彪悍。 王言話鋒一轉,對著遠處揚了揚頭:"不過我感覺那個婦女有問題。" 馬魁順著王言的目光看過去,只見遠處一戴著頭巾,臉上有一個大痦子,面相讓人看著就覺三分刻薄的女人。 這女人胳膊上掛著一個布兜子,手上拿了一把瓜子,一路走,一路嗑,那嘴跟機關槍似的,一路吐著瓜子皮。 馬魁疑問:"不講衛生?面相刻薄?" "犯罪細菌。" "我踹死你。" 王言哈哈笑著側身躲開馬魁緩慢抬起就沒想踢中的一腳,說道:"真沒法說,就感覺她有問題。老馬,你信我的,接下來肯定得有事兒,不是丟東西就是丟孩子。" "你這話說的,什么時候沒事兒了?"馬魁哼哼了一句,倒是也沒再說什么。 因為從他開始工作到現在,車里發生的偷竊事件還沒跑了一個人,這就很有些恐怖了。 王言笑了笑,也沒多說什么,自顧的抽著煙,看著人們吵吵鬧鬧的上了車。 那婦女正是原劇中的那個人販子,也是老瞎子苦苦追尋的,偷了老瞎子女兒的罪魁禍首。在原劇中,馬魁與汪新他們抓了好些年,一頓的走訪、排查,最后才抓住了這已經老了的人販子。 那時候的人販子已經不在火車上偷了,主攻騙取人的信任,而后三五大漢其上拿下,端是生孩子沒***兒的壞種…… 果然,過了兩站,在第三站要下車之前,王言等人照例巡視,同乘務員一起提醒人們帶好東西,看看有沒有丟東西的時候。 才抓了一個小偷回去讓馬魁訊問,就見蔡小年快步的往這邊跑來:"王言,三車丟孩子了,快去快去。" 王言點了點頭,十分強硬的在擁擠的過道中擠了過去。 過程中他也沒有鬆懈,還是在不斷的看著行李,看著人臉的表情。雖然來了一個必定是人販子的人,但是不一定就是這個人販子偷的孩子,不能疏忽了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