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火車仍舊在嗚嗚嗚的前行著,沒有因為偶然發生的打劫有什么不同。 要說不同,可能就是剛才發生的事情,已經在旅客之中傳開了,大家都在亂七八糟的議論著,導致原本就吵鬧的火車內更加的熱鬧了。 人們都說著剛才王言多牛逼,這么會功夫,已經傳成了是王言一嗓子喝懵了十多個匪徒了…… 餐車內也是一樣的熱鬧,九名匪徒被反銬了雙手蹲在地上,其中的幾人眼神死死的盯著王言。 而王言則是挨個的抽著嘴巴子,啪啪啪的,當真是響亮。 “你嚇唬我呢?”王言薅著那領頭之人的頭發,來回的甩了四個嘴巴子,“你再瞪我一個試試?” 那領頭的氣勢不輸,死硬不服,咬牙切齒的瞪圓了眼睛。 “好好好,還是不疼啊。那這樣呢?”王言虛鉆了拳,曲起了食指的關節,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隨即一松手,這人就啊的一聲大喊,躺在地上打起了滾。 就讓他疼著,王言轉身又到了另一邊,薅起了最邊上這人的頭發,二話不說就是兩個大嘴巴子過去。 這人就沒他大哥那么硬氣,哪怕被薅著頭發抬起了頭,眼睛也是死命的閉著,哆嗦著身體發抖,害怕極了。 “你看看我,就他媽我叫王言。” “爺爺,我錯了,我真錯了!” “你之前那勁頭呢?完蛋玩意兒。”說話間,王言又是甩了兩個嘴巴子過去。 “行了,差不多得了。”馬魁出聲說了一句。 到底是有紀律的,雖然不出事不追究,可怎么也得注意一下。 王言笑呵呵的應了聲,最后又踹了一腳看起來比較兇的一個,這才收了手。 這些人先前挨個的扇旅客的嘴巴子,王言也是幫忙找回來一些。他當時都有心讓那些挨了嘴巴子的旅客加倍的抽回來,主要也是怕不好控制場面,這些匪徒被旅客給打死,這才沒有動作。 “行啥呀,馬叔,要我說這些人打死都不冤枉。”蔡小年在一邊義憤填膺,“膽子得多大啊,跑火車上打劫來了,還他媽拿槍。這也就是我親哥牛逼,要不然傷了人怎么辦?” “你行了吧。”老陸瞪眼,給他扒拉到一邊去。 老馬沒搭理他們,坐在那里展開著本子,手持著筆:“來吧,這位兄弟,說說情況吧。” “有什么說的?還有說的必要嗎?”那匪首此時已經緩過了氣,滿頭大汗的躺在地上,喘著劫后余生的粗氣。 “王言,你再給他來幾下。”老馬看了看身邊的王言。 “那我這回給他來個更疼的。” 話落,不待王言起身,這匪首便大喊出聲:“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殺人不過頭點地,不至于這樣吧?你問吧,我都說。” “完蛋操,沒那個能耐,你還非得裝一下子。”邊上的汪新隨意的給了一腳,一臉的看不上。 瞥了一眼,馬魁說道:“姓名,住址……” 時間就在不斷的問答中過去,情況便也了解的差不多。 正如那句‘就他媽你叫王言啊’的發問,這幫人也是聽了王言的名頭過來。他們想著既然王言的名頭大,車上安全,那就干他一票,既是搶了這趟富裕綠線的錢,又能造下一樁大案,把名號抬起來。就是秉持著如此樸實無華的想法,他們便拿著刀斧槍上了車來打劫。 不出意外的,這些人的身上少不了牽扯人命官司。雖然現在被抓著了收拾一頓,一個個頭都不敢抬,可往日里,這幫人那可正經是十里八鄉的兇人,欺負起老實人膽子大的很。 槍是此前留下的,這人出生在響馬土匪的年代,后來掃匪的時候見機不妙藏了起來,這么些年也是沒干過什么好事兒。近來感覺社會情況隱隱松動,開始重出江湖,又是干起了打劫的事兒。 其實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不會把槍拿出來用的。搶劫火車旅客,和在火車上槍殺旅客,甚至是槍殺警察,遭遇到的情況是不一樣的。前者他們還能利用交通不發達,信息傳遞不快速,來進行躲藏,可要是后者,那得是各地都有警察出動搜索,激烈程度云泥之別。 他們是搶劫的匪徒,是想要搶錢的,不是要跟警察玩命的,這里面的區別,他們還是懂的。所以充其量,也就是拿著槍嚇唬嚇唬人而已。 如此一通審訊,火車也到了站。事先早已經通過無線電設備進行了溝通,所以在站臺上已經有了足夠的人手,才停車開門,就已經將九個匪徒全都帶走。 汪新狗腿的給王言上了根煙:“哥,你今天那一手教教我唄?就咔咔咔往那土匪身上捅幾下,讓人生不如死的那個。” 王言笑呵呵的抽著煙:“那是穴道,你認不準沒有用,而且勁頭掌握不好容易死人,你學不了。” “那我看你咔咔咔的,那土匪頭子也沒死啊?” “要不說你學不了呢,我上手不死,你上手不死也殘,反而還害了你,你就別惦記了。再說你學了之后給誰用啊?哪有那么多的罪大惡極。一般人隔著書來兩下就服了,根本用不上。行了啊,你死了這條心吧。” “不是,那你咋學會的呢?” “你忘了我爺是干啥的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