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王言笑了笑,對著馬燕挑了挑眉,隨即轉身回了自己家里。 洗漱一番,上炕睡覺…… 牛大力什么都知道,但也還是不死心。他認為只要他對姚玉玲好,那么在之后姚玉玲跟汪新之間出現了什么問題黃了,那他就有機會了,是第一順位。 所以他盡管氣餒,但也還是不斷的賣著好。給姚玉玲買一些吃的、裝扮之類的東西,有事兒沒事兒就湊上去露露臉。盡管姚玉玲總是臉上寫滿了嫌棄,但牛大力還是甘之如飴,心甘情愿。 但讓牛大力難受的是,他這邊死皮賴臉的給姚玉玲獻殷勤,那邊姚玉玲就給汪新送秋波。又是幫著汪新洗衣服,又是補衣服扣子,又是幫著打掃家里的衛生,不時的還要弄兩張電影票,跟汪新一起去看影之類的。 要說起來,她也是師法牛大力。 但牛大力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是看著汪新與姚玉玲越走越近。已經預想到了結果,卻又沒有真的等到結果,這個過程對于牛大力來說,是無比煎熬的。因為他總是自我寬慰,想著那不是一個好結果,想著他還有機會。 牛大力的煎熬,與旁人沒什么關系。哪怕是汪新這個算是當事人之一,也沒有說什么。 汪新雖然對外不承認,但是哪個少男少女不懷春。何況姚玉玲并不差,要臉有臉,要身材有身材,說話還好聽,很是拿捏住了汪新,他對姚玉玲當然也是很有感覺的。 他也不認為他哪里有錯,那姚玉玲沒看上牛大力,而是看上他了,他有什么錯?又不是他不跟姚玉玲好,姚玉玲就一定能跟牛大力好。 他當然也知道王言、蔡小年倆人跟牛大力喝酒,當然也知道牛大力對他的怨念,畢竟牛大力也沒跟他藏著掖著。所以私下里的時候,他也跟王言、蔡小年吐槽,說他多無奈,說牛大力多么無可救藥云云。 反正大院里的人就是看著熱鬧,默默吃瓜,為單調、枯燥的生活增添一些色彩…… 就在如此熱鬧中,時間眨眼過去。 汪新代表乘警隊參加射擊比賽,不出意外的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績。 “怎么樣?我說什么來著?這幫人綁一塊都不夠我一只手的。”汪新嘚瑟的晃悠著手上的獎狀。 “這么點兒小小的成績,有啥好嘚瑟的?”馬魁哼了一聲,“是讓你將功贖罪的,第一不是應該的?。窟@才好了幾天啊,又嘚瑟上了?別忘了,你是警校第二,這警校第一還沒說話呢?!? “哎,老馬,不帶挑撥離間的啊。”王言笑著說道。 “你快拉倒吧。”汪新一臉的嫌棄,“你們父子倆就別跟我這唱雙簧了,咱們仨一伙的,你們倆一家的,就我一個外人。哎……” “滾犢子,瞎說啥呢?”馬魁瞪眼低喝。 “你就自欺欺人吧,就那么點兒事兒,有啥不好意思的?國家早都鼓勵自由戀愛。你這老思想,早就該改一改了。” 馬魁瞪了一眼無辜的王言,轉而說道:“那你這么自由,跟小姚兒怎么到現在也沒個結果呢?” “呃……”汪新滯了一下,“我就知道,你這個老小子肯定看我的熱鬧呢?!? “哼,一個大院的人都看你這個小小子的熱鬧呢。” “這咋又斗上了呢?趕緊回吧,早都餓著呢。”王言擺了擺手,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你看看,向著你老丈桿子吧?” “一會兒老馬揍你我可不攔著啊?!? “我揍他干什么?我揍你。沒臉沒皮的?!瘪R魁抬腿就要踹王言。 后者卻是輕飄飄的一躲:“老胳膊老腿的就少來點兒大動作,要是抻著了,受罪的也是你?!? “滾犢子,抻死你,我也不帶抻著的?!? 因為是盛夏時節,黑天很晚,晚風吹著綠樹,沙沙作響。三人組嘻嘻哈哈的,回到了大院。 才回到大院,王言沒有回家,而是在汪新戲謔的眼神中,在老馬的喝罵下,施施然的走進了老馬家。 “回來啦,趕緊洗手吃飯?!蓖跛胤紵崆榈男χ?。 邊上的馬燕問道:“比的咋樣啊?” “肯定第一呀,汪新還是可以的,何況這一個月還練了呢,可是打了不少子彈?!? 王言十分自然的過去在盆子里洗手,還打了香皂,馬燕更是十分自然的遞上了毛巾。 隨即一轉身,看到親爹不高興,馬燕奇道:“爸?愣著干啥?洗手吃飯呀?” “你給我換一盆水,這盆水臟了。” “不管!”馬燕不滿的看著馬魁,隨即對王言說道,“不知道又抽哪門子筋,不管他?!? “燕子說的對,王言,別搭理這老東西。一天天那臉屬狗的,說變就變?!蓖跛胤荚趶N房里,二話不說,開口就是數落馬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