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靈丘縣衙。 郭斌昌一臉怒色的站在后衙,周圍掃落一地紙張,其中一塊紙張上面倒扣著硯臺,墨汁流了一地。 “東翁,如今形勢比人強,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搬走吧!”賈師爺站在一旁苦苦相勸。 白天的時候虎字旗的人便來衙門通知郭斌昌,讓他從縣衙搬離,去另一條街上的一座院子里生活。 然而郭斌昌根本不走,外面天都黑了,他依然留在后衙內一步都不肯離開。 郭斌昌鐵青著臉道:“本官才是靈丘縣令,憑什么讓本官這個縣令搬離縣衙,給一群逆賊騰地方。” “哎呦,我的縣尊大老爺,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小心隔墻有耳。”賈師爺急切的攔下口無遮攔的郭斌昌,又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 沒有發現四周有人偷聽,他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東翁您以后可不能再說什么逆賊一類的言語了,如今整個靈丘都落入虎字旗手中,剛剛的話一旦傳到虎字旗的人耳朵里,東翁恐怕性命難保。” “一群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初要不是有本官扶持,哪有他們的今天,想要卸磨殺驢,真當本官是那么好欺辱的。”郭斌昌沖著屋門外破口大罵。 虎字旗成了他口中忘恩負義之輩。 一旁的賈師爺翻了翻白眼。 當年的事情他在清楚不過,因為當時他已經在郭斌昌身邊做師爺,所以知道事情的經過,更明白虎字旗和郭斌昌之間的關系,并不像郭斌昌說的那樣,暗中扶持過虎字旗,反倒是被虎字旗逼迫,才不得不屈服,成了只拿銀子不干事的縣令。 雙方關系根本談不上有多好,虎字旗用銀子收買郭斌昌,也只是不希望郭斌昌插手城外的事情。 而作為郭斌昌師爺的他,對郭斌昌再了解不過。 郭斌昌整個一個眼高手低,除了舞文弄墨之外,什么事也做不好,別說城外的事情,就連城里的事情也做不好,完全是一個頂著縣令名號的甩手掌柜。 “怎么?你認為本官說的不對?”郭斌昌橫了身邊的賈師爺一眼。 賈師爺連連擺手道:“學生不敢,學生以為東翁說的在理,可眼下靈丘城是虎字旗說了算,咱們和虎字旗對著干,一旦惹惱了他們,怕是后果難料。” “難不成他們還敢殺了本官不成!”郭斌昌語氣激動了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