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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她的葬禮

    許知庭瘋了一般將顧洛洛送到醫院。

    搶救室對我心臟監控器里，她的心跳變成一條直線。

    “節哀。”

    醫生拍了拍許知庭的肩膀。

    他頹然地坐在地上，警方已經將陳茉莉和那名清潔工控制，可是他的洛洛再也回不來了。

    顧洛洛的葬禮上，許知庭見到了慕慕。

    小小的孩子趴在母親的棺前，哭得肝腸寸斷。

    那張肖似他的小臉，即使不用做親子鑒定，他也能夠確認那是他的孩子。

    他從最初的驚愕中回過神來，走上前去，將孩子攬入懷中。

    顧洛洛的遺體被推入火化室。

    參加葬禮的人群中，陸鳴川戴著棒球帽，悄悄離開現場，他的嘴角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

    半年后，偏僻的居民樓內，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坐在輪椅上，木然地透過鐵絲網望著窗臺外的天空。

    黑色的長卷發柔順地披在肩后，憔悴的臉色遮掩不住她五官的精致，她此時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布娃娃。

    門鎖傳來轉動的聲音，男人端了一碗面湯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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