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墨川微微地側(cè)身,左手抵著化妝桌,右手閑適地搭在椅背上,不甚在意地回道:“林黛兒,隨便你怎么想,我問你到底做不做?” 語氣聽上去是散漫的,卻帶著慣有的不可一世,盡是上位者的獨斷專橫。 憤恨與不甘密密地爬上林黛兒,實在不愿任由沈墨川肆意擺布。 更何況,今天是她和傅斯年的訂婚宴,沈墨川提出這樣的要求存心就要羞辱她的。 林黛兒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咬緊后牙槽逐字逐句地回道:“我不做!” 沈墨川眼底憑生出一抹嗜血的凜然:“狗東西,膽子很肥啊!” 兩人的兩道視線在空中交匯,迸出最強烈的火光,她本能地害怕,心里直發(fā)虛,但這次不想退,也不能再退。 她就像一只驕傲的孔雀,一個勁地揚起下巴,能抬多高,就抬多高。 這樣對峙了好久,久的林黛兒覺得漫長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在她即將快熬不下去時,沈墨川那張精心雕刻的希臘雕塑般好看的臉,綻放出一朵好看的笑顏。 他抬起右手,指腹劃過薄唇:“俗話說得倒是很有道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既然你不肯,我就自己動手。” 林黛兒自然聽得懂這句話的深意,以及其中泛著陰森森的涼意。 她太陽穴突突地跳起來,惶然地轉(zhuǎn)身要往外跑。 沈墨川豁然起身,搶先一步抓住林黛兒的胳膊,強橫地把她按在那張化妝桌。 桌子上的護膚品和化妝品全都霹靂巴拉地往下掉,粉餅散了,口紅斷了....... 整個畫面狼狽不堪。 林黛兒的后腦勺也磕著后面的鏡子,悶悶地疼起來,但她顧不上什么,忙不迭地起身就要逃走。 沈墨川重重地把她重新按在化妝桌,緩緩地俯身貼近林黛兒,人朝著她一點點靠近,氣勢洶洶,銳不可當(dāng)。 他伸出寬大的手掌抓住她肩膀處單薄的肩胛骨,掌心炙熱的溫度給燒化她。 林黛兒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在他的眉眼看到極致的狠毒和偏執(zhí)。 她惶恐地伸手去推沈墨川:“沈墨川,你放開我!” 沈墨川慢慢地逼近她的臉,眼里盛著危險,薄唇附上她的耳畔:“不放,林黛兒,你是我的.....” 他將她的名字含在舌尖,似親人的呢喃。 林黛兒的呼吸不由地一窒,沈墨川又不緊不慢地說:“玩物!” 兩個字就像一桶冰水從頭頂澆灌下來,她全身凍得直發(fā)顫。 她怒不可遏地怒視著沈墨川,厲聲反駁:“沈墨川,我不是你的玩物,我是人,一個活生生有思想的人。” 夠了! 真是受夠這段時間以來,沈墨川對她搓圓捏扁。 沈墨川對林黛兒的憤怒視而不見,又勾唇玩味地笑著回:“這樣子呀,既然你是人,那你就是我的女人好了。” 說得散漫又隨意,好似他并不在乎玩物和女人之間有什么差別,反正都一個意思。 “我不是!” 林黛兒光是聽著這句話,就覺得肉麻得全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 沈墨川眸光逐漸凌厲起來,含著刺骨凜然的刀鋒:“看來你是不記得了,那我?guī)湍慊貞浺幌拢俊? 不管她認亦或是不認,反正她就是他的。 林黛兒伸出雙手抵著他強壯結(jié)實的胸膛,態(tài)度異常堅決地說:“不需要。” “可你的拒絕沒有任何作用呢!” 沈墨川冷聲說道,那霸道的聲音中沒有任何可以置喙的余地。 他強橫地伸手捏住林黛兒的下巴,往上挑起,低頭就要去親她。 林黛兒死死地盯著沈墨川,要是他敢得親她,就咬死他。 在兩人的唇瓣快要碰到一起時,沈墨川從林黛兒的唇角擦過親吻著她嬌嫩的臉頰。 唇徐徐的往上到了林黛兒的耳根:“剛才忘記說了,我也祝你和初戀情人重歸于好,只是破鏡重圓,也是會留有裂痕,不知你是什么想法?” 林黛兒的犟脾氣又上來了。 她硬是要把這口氣爭回來,挑釁地回著沈墨川:“只要傅斯年回到我的身邊,我就算去當(dāng)人家后媽也無所謂。” 沈墨川輕輕地掃過她的耳垂,可說出來的話卻無比惡毒:“你真下賤!”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殺傷力,極其驚人。 林黛兒不服氣地反駁:“彼此彼此,沈先生就連堂弟的未婚妻也不放過,也是夠齷齪,夠讓人惡心,你就不怕別人戳你脊骨,在背后唾棄你?” 沈墨川右手緩緩?fù)希偻笸衅鹆主靸旱暮竽X勺,兩人額頭抵著額頭,眼睛對上眼睛,彼此的呼吸相互糾纏在一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