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劫書北歸-《漢靈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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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好的消息來自汴京。
據(jù)丐幫弟子探得的消息,在汴京城里的太上皇也出城去了金營。
據(jù)回來的丐幫子描述,他混在阻攔太上皇的百姓之中,于南薰門欲攔下圣駕。但隨行的宋官卻斬殺了數(shù)名痛哭攔架的百姓,活生生將太上皇送到了門外的金軍手中。
這名丐幫弟子并不識得這名宋官,只聽其屬下稱他為范將軍,而太上皇則稱他為范巡檢。
群雄亦不知此人是誰,但也都明白,汴京城內(nèi)的部分宋官已經(jīng)淪為金人的走狗。
一連數(shù)日,壞消息不斷傳來。
除了官家父子之外,包括太子、后妃、嬪御、諸王、王妃、帝姬、附馬在內(nèi)的皇室宗親三千余人,皆被押往金營。
趙氏父子一脈,除了康王趙杦之外,已經(jīng)悉數(shù)在金人手中。
擄完皇室諸人,金人又開始索要汴京城內(nèi)的女人。嬪妃、帝姬們是兩位元帥留給自己和帳下諸位將領(lǐng)的,但還有更多的軍士需要女人。
土地、金銀、女人,金人大舉南犯的述求看似簡單,卻也很殘酷。
尤其是在發(fā)現(xiàn)開封府根本湊不出他們索要的金銀,而割讓城池的交接又遲遲沒有進(jìn)展的情況下,汴京城內(nèi)的女人也成了金人覬覦的目標(biāo)。
一時間,無論是帝姬、宗姬、族姬,還是宮女、女樂、倡優(yōu),皆成為了金人的戰(zhàn)利品。所不同的只是標(biāo)價因身份不同而不一樣罷了。
比如帝姬和王妃每人一千錠金,宗姬一人五百錠金,族姬一人二百錠金,宗婦一人五百錠銀,族婦一人二百錠銀,貴戚女一人一百錠銀......
金人無法從汴京城內(nèi)搜刮出更多的金銀,這些女子就成為償債的物品。但就算宋廷能夠湊足金銀的數(shù)目,她們就會幸免于難嗎?
事實上,從官家決定投降的那一刻起,這座京城之內(nèi)的一切都已經(jīng)成了金人囊中之物,恥辱早已注定。
也許,恥辱會讓官家父子悔不當(dāng)初,更無顏面對列祖列宗。但真正承受恥辱的卻不是他們。
因為不愿換上金服侍酒,三名宮女被擊殺;而鄆王妃和信王妃也因為不堪受辱,一入金營就選擇了自盡。
除了主動以死相抗之外,還有更多的女人是在金人的摧殘下暴斃于金營,其中不乏數(shù)位帝姬。這些盛世中的金枝玉葉,轉(zhuǎn)眼間就成為了亂世中的殘花敗柳......
聽著這些消息,眾人皆忿悶難消,卻也一時無可奈何。汴京之圍,絕非眾人之力可解,而國難之危,也非眾人之能可救。
他們只能等。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出奇制勝。
不過,上官令卻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自從在滑州城外和武松見面之后,他就留在了軍營。眼見正月已過,眾人依然沒準(zhǔn)備行事之意,上官令自然有些坐不住了。
“這買賣到底做還是不做啊?”上官令終于忍不住,來到了武松和亥言的營帳,進(jìn)門就問道。
武松此時也正在獨自喝著悶酒,見上官令一進(jìn)門就有興師問罪之意,他也不知該怎么作答,只能看向了亥言。
“施主莫急。”亥言道,“這時機未到,又如何行事呢?”
“那要等到何時?”上官令明顯不滿意,“金人一日不來,等一日,那若是一年半載都不來,豈不是要等死人?”
“那依你之見,是要硬闖金營不成?”
“切,這明擺著有去無回的賠本買賣如何做的。”上官令道,“我上官令雖然愛財,但更惜命。”
“那還請施主稍安勿躁。”亥言道,“施主可別忘了,你我已有約在先,你既已接了這勾當(dāng),就不可毀約了。”
“這......”上官令一時語塞,他只恨自己當(dāng)初沒有和亥言約定一個期限。如今,眼看這買賣遙遙無期,自己卻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打發(fā)了上官令,亥言扭頭看了看武松。
武松依然喝著他的悶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亥言知道,武松心里憋悶,除了汴京城傳來的那些消息之外,還有一件事,就是柳如煙的下落。
按理說,柳如煙若是真已率眾北上,江湖中應(yīng)該不會沒有任何消息,尤其是還能避開丐幫弟子的耳目。
但一連半月,魯正全都沒有帶回任何關(guān)于柳如煙的消息。
唯一可能和柳如煙有關(guān)的,就是近日的確在黃河沿岸出現(xiàn)過幾支義軍,專門偷襲金軍的糧草輜重,但并沒一支由女子領(lǐng)軍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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