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他決定增大搜查的力度,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這些家伙揪出來。 ... ... 不得不說,這個山洞對趙洵等書院弟子而言簡直就是一塊洞天福地。 他們可以放心的在這里恢復元氣,完全不用擔心魔宗大祭司會派人追殺過來。 天然的真氣形成了一個保護罩,使得保護罩內(nèi)的眾人處于絕對安全之中。 眼下他們的元氣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 除了三師兄龍清泉還稍稍欠了一些,其他人基本上都恢復到了巔峰狀態(tài)。 趙洵對此很是興奮。 “我們看來可以出去了,追查魔宗大祭司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師兄師姐們我們可是還得再加一把勁啊。” “是啊,小師弟,如今的情形對我們來說很有利。我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不說跟魔宗大祭司硬碰硬,但至少自保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二師姐劉鶯鶯雙手叉著腰道:“老娘倒是想要看一看這傳說中的黑暗之門究竟是什么樣的。” 見二師姐劉鶯鶯英姿颯爽,趙洵連忙上前拍了一記馬屁道:“二師姐英武,此番你出馬必定能夠?qū)⒛ё诖蠹浪窘o挖出來。” “好了,我們先考慮考慮出洞之后去往哪里吧。” 三師兄龍清泉咳嗽了一聲道:“這種時候還是應該謹慎一些的。” “按照既定計劃,我們出洞之后應該是直接向北。” 趙洵點了點頭,贊同了三師兄龍清泉的意見。 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一些總歸是不會有錯的。 “嗯,那就按照既定計劃好了。” 三師兄龍清泉沉聲道:“此刻魔宗大祭司肯定認為我們還藏在某個角落里。即便我們突然冒頭也不敢貿(mào)然的行動。這種時候便是燈下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對此二師姐劉鶯鶯也表示認同。 “然也,那就這么說定了。不過此刻魔宗大祭司肯定派出他麾下的蝦兵蟹將大范圍搜尋我們。為了防止被他們找到,我們最好能夠屏蔽掉我們的真氣。” 大師姐蕭凝的建議很有建設(shè)性。 她猶豫了片刻道:“當然這樣也存在一定的風險,便是我們必須放棄一定修行者的特權(quán)。但是為了保證不被發(fā)現(xiàn),這么做是有必要的。” “就這么說定了,那我們即刻便出洞吧。” 擇日不如撞日,與其在這里糾結(jié)什么時候出去,倒不如趁著一股勁直接破洞而出。 “好,那我們先屏蔽掉氣機,然后撤掉氣罩就可以出去了。” ... ... 書院一行人出洞之后按照預定計劃一路向北而去。 比起早些時候,此刻的他們更加謹慎。 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讓他們停下來仔細觀察周遭的環(huán)境。 這樣做的好處是能夠最大程度的防止被人跟蹤。 魔宗修行者中不乏擅長跟蹤他人行徑的探馬。 若是被他們盯上,書院一行人可有的是苦頭吃了。 “六師兄,我們現(xiàn)在走的方位對嗎?” 猶豫書院一行人放棄了修行者特有的氣機,自然也不可能御劍飛行,騎龍飛行。 他們必須要腳踏實地的用這種近乎最原始的方式行走。 齊人高的草叢讓人迷迷糊糊,根本不可能辨別出所謂的方位。 但是好在六師兄精通風水堪輿術(shù),方位感很強。 六師兄方位感強不是因為旁的原因,也不是因為第六感,而是因為他有一個十分強大的黃金羅盤。 這個黃金羅盤和其他的羅盤很不一樣,它可以自行感應到修行者主人提前設(shè)定好的方位。 不管中間出現(xiàn)了多大的變故,都不會產(chǎn)生任何影響。 只見六師兄盧光斗小心翼翼的把寶貝黃金羅盤取出,隨后將羅盤的指針調(diào)整了一番。 隨即羅盤就像是被施展了魔法一樣,自然而然的開始撥動指針。 一開始指針晃動的很明顯,但是隨時時間的推移晃動感越來越弱,最后已經(jīng)是徹底不動指向一處。 “就是這里了,我們按照這個方向走下去一定能夠找到魔宗大祭司。” ... ... 見六師兄說的如此斬釘截鐵,趙洵等人當然是選擇相信了。 他們按照黃金羅盤指明的方向一路前行,果然在走了大約半個時辰之后走出了這片齊人高的茂密草叢。 “好家伙,真的是不容易啊。” 趙洵看著前方開闊的平原,不由得感慨道。 一條大河蜿蜿蜒蜒的穿過平原,灌溉著這里的水草。 牛羊自由自在的在草原上行走,啃食著草根。 “如果沒有戰(zhàn)爭該有多好,如果沒有人的貪欲該有多好。” 趙洵很清楚所謂戰(zhàn)爭就是由人的貪欲引起的。 有的人想要獲得利益,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別人的底線。 在明確得知對方不可能輕易的做出讓步的情況下,他們會毫不猶豫的發(fā)動戰(zhàn)爭。 文的不行,就來武的。 商量不行,就來搶的。 草原蠻族屢次南下劫掠中原,不就是這么個道理嗎? 他們羨慕眼饞中原的財富,但是僅僅靠他們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獲得這些財富的,所以他們只能劫掠。 可悲的是哪怕是聯(lián)合了南方蠻族以及東越劍閣,形成聯(lián)盟的情況下,他們也無法戰(zhàn)勝強大的大周。 這其中山長起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說是一人守衛(wèi)了長安城都不為過。 當然了,西域和東海妖獸國這次圍攻長安時并不在場。 但在趙洵看來這一點也不關(guān)鍵。 因為這兩股勢力加在一起也不是書院的對手。 問題的核心還是書院,或者說是山長。 只要山長表態(tài),便是世間所有勢力綁在一起也不是對手。 所以魔宗大祭司才會想要打開黑暗之門。 作為這個位面的黑巫師,大祭司當然清楚黑暗之門的那面有多么可怕的東西。 他冒著被反噬的風險也要打開黑暗之門,自然是因為黑暗之門里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這誘惑他根本無法拒絕。 “小師弟,那是不可能的。貪欲這個東西是刻在人的骨子里的,我們能夠做到的就是壓制它。但說到底也靠的人個人的努力,要想絕對消除是不可能的。” 三師兄龍清泉侃侃而談道:“最簡單的,為何古往今來人人都想要做皇帝?還不是因為皇帝享有諸多的特權(quán)?”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做皇帝可以最大程度的滿足自己的私欲,可以做到生殺予奪,可以做到踐踏別人的尊嚴,踐踏別人的榮譽。不是嗎?” 稍頓了頓,龍清泉接道:“所以歸根到底,這都是在滿足人的私欲啊。皇帝如是,王侯將相如是,達官顯貴如是。其實讀書人又何嘗不如是?但是我們書院弟子能夠壓制住私欲,這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趙洵仔細想了想,三師兄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私欲這個東西,確實難以根除。能夠做到壓制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所以魔宗大祭司的私欲是什么? 他顯然不是想做皇帝,若是這樣的話,北方草原蠻族的王族早就被他取代了。 所以魔宗大祭司是想要把整個世界變成暗黑之地? 據(jù)說魔宗信奉的是暗黑之神,也就是死亡之神。 暗黑之神可以將白日變成黑夜,可以將有骨血的人變成奴隸奴才。 所有人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供奉暗黑之神。 暗黑之身可以隨意吞噬一切。 這一點光是想想都恐怖。 如果魔宗大祭司的目的真正達到的話,豈不是連他都變成了暗黑之神的奴才? 這又是何苦呢... 趙洵不由得覺得魔宗大祭司也是一個提線木偶,心里十分感慨。 “或許,一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趙洵覺得魔宗大祭司的意識里可能被寫入了某些代碼,這些代碼驅(qū)使著魔宗大祭司一步步的走向深淵。 不然真的是難以解釋啊。 “我們繼續(xù)前行吧。這里應該已經(jīng)是漠北草原的深處了。” 冬日雖然還沒有來臨,但是草原上已經(jīng)起了蕭瑟之意。 遠遠望去,牧草已經(jīng)有了枯黃之色。 “這里沒有掩蔽,我們小心一些。隨時有可能碰到游牧的牧民,不要起沖突。” 趙洵再三強調(diào)道。 他們此番前來是為了追蹤魔宗大祭司的下落,沒有必要和一般的牧民起沖突。他們并沒有做錯任何事。 ... ... “快看,那邊有一群人!” “嗯,好像是中原人的打扮。” “是哦,他們的穿著很奇怪,跟我們完全不一樣。” 一些正自放牧的牧民發(fā)現(xiàn)了趙洵等人,聚在一起暗暗道。 “要不要稟報給魔宗的人?” “先不要了吧,我們還是先觀察一下再說。不然萬一是鬧了笑話就不好了。” “確實也是...” “看他們好像是從南邊而來,會不會是商人?” “應該不是商人,商人不會這么少人的,都是一整個商隊,看起來聲勢很是浩大。” “而且他們也沒有帶貨物啊。商人不帶貨物來賣什么?” “那會不會是獵戶。” “這倒是有可能,但是獵戶的話這個時節(jié)應該獵不到太多獵物了吧?” “誰知道呢,我們再繼續(xù)看看。” ... ... 趙洵他們并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們已經(jīng)成為了牧民眼中的目標。 牧民們已經(jīng)對他們的身份起疑,雖然暫時還沒有動手的打算,但照這個樣子下去,用不了多久牧民就會把這里的情況匯報給魔宗修行者探馬。 最近魔宗探馬已經(jīng)對這一片區(qū)域進行了地毯式的搜尋。 雖然并未發(fā)現(xiàn)趙洵等人的蹤跡,但他們也沒有放棄,而是往復搜索。 而且他們也曾經(jīng)告知了這一代的牧民,若是有誰能夠提供有用的線索,會給予重賞。 若是幫助魔宗抓獲了書院弟子,則獎賞翻倍。 “小師弟,要不我們還是歇一歇吧。這里有條河,我們?nèi)↑c水喝。” “也好。那我們就去那里把水打滿。” 趙洵點了點頭。 他確實有些渴了。 出門在外除了吃飯就是喝水最重要了。 如果有水源的情況下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趕快把水囊灌滿,以防止出現(xiàn)口渴難耐想要喝水的時候卻無水可喝的尷尬局面。 ... ... “這河水真清澈啊。” 趙洵先是拘了一捧水洗了把臉。 略微有些冰冷的水激在臉上的時候,讓人覺得清爽不已。 “是啊,能夠在這里發(fā)現(xiàn)這么清澈的一條河水真的很不容易。” 六師兄盧光斗也洗了一把臉,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其他師兄師姐也都洗了把臉。 在山洞恢復修為的時候他們最痛苦的一件事就要屬沒法及時洗臉了。 水資源的匱乏使得他們連喝水都必須緊巴著來。 雖說修行者每日所需飲用的水量比普通人小的多,可也不可能完全不喝,至少一天要喝一口。 至于洗臉洗澡就基本上不用想了。 包括趙洵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蓬頭垢面的,遠遠看去和一只棕熊野人沒有什么分別。 最后趙洵等人決定破洞而出,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確實儲存的水量見底了。 若是再不能得到足夠的補充是要出大問題的。 “哇,這水真甜啊。” 趙洵嘗了一口河水,微微甘甜,讓人十分舒服。 “快,快把水囊灌滿。” 這是包括趙洵在內(nèi)眾人的真實想法。 過了這村就真沒這個店了,趁著此地有足夠多的水資源灌滿了再說。 “嗚嗚,感動,真的是太感動了,我好久沒有喝到這么新鮮甘甜的水了。” 三師兄龍清泉一副傲嬌的姿態(tài),著實有些令人無語。 得了,三師兄這一恢復如初,連精神狀態(tài)也變成原來那樣了。 這讓趙洵甚至有些懷念受傷時期的三師兄。 至少那個時候的三師兄沒有這么傲嬌,像個正常人。 “快看那邊!” 還是六師兄盧光斗機警,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異樣。 他指著不遠處的牧民道:“這些牧民在朝我們靠近。” 趙洵新到的好家伙,該不是他們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了吧。 可是他們明明把真氣元氣隱藏的很好啊,他們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還未等趙洵想明白,大師姐蕭凝便做主道:“我們走。” 走? 去哪里? 怎么走? 趙洵一臉懵逼。 便在這時大師姐等人已經(jīng)抽出了飛劍,以最快的速度踩了上去。 好家伙,原來是御劍飛行啊。 不早說! 當然趙洵是不會御劍飛行的,雖然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努力的學,但是并未學到精髓。 所以短時間內(nèi)他還是得靠騎龍飛行。 “皮皮蝦我們走!” 哦不對,皮皮蝦還在棋盤空間之中... 趙洵一拍腦袋,緊接著喊道:“有教無類,出來吧皮皮蝦。” 白蛟龍得到召喚之后迅速的從棋盤空間之中飛出,像往常一樣他開始拼命舔趙洵。 呃... “皮皮蝦,先不要舔了,我們跑路要緊。” 白蛟龍有靈,聽得懂趙洵的意思,當即趴在了地上。 趙洵也不廢話,干脆利落的跳到了白蛟龍的背上,隨即拍了拍白蛟龍道:“皮皮蝦我們走。” 白蛟龍隨即一飛沖天,得虧趙洵雙腿夾的夠緊,又雙手抓著皮皮蝦的鱗片,否則還真的有可能被甩出去。 “皮皮蝦穩(wěn)一點,他們追不上我們的。” 趙洵很是無奈的說道。 在他看來皮皮蝦跑的有些太快了。 白蛟龍這便放慢了一些速度。 大師姐二師姐打頭陣,三師兄和白蛟龍夾在中間,六師兄和十師兄殿后。 書院弟子在空中直是形成了一道靚麗無比的風景線。 ... ...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工夫,趙洵覺得安全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三師兄,我們是怎么被盯上的啊。按理說我們已經(jīng)偽裝的足夠好了。” 他著實有些費解。 這些牧民為何會突然之間圍上來呢。 “這個就不好說了。” 三師兄龍清泉也有些撓頭。 “似乎是魔宗探馬向他們發(fā)下了布告,然后他們進行了比對覺得我們可疑吧。也只能這么解釋了。” 龍清泉的判斷和趙洵大致一樣。 但仔細想想也是有道理的。 畢竟他們的面孔長相和草原蠻族完全不同,也沒有帶商品貨物來,肯定不是商人。 這個時間點來的如果不是商人,那身份確實很值得懷疑。 “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他們被迫打開氣機,御劍騎龍飛行。 這么做的好處是可以甩開這些跟蹤的牧民,但問題是很可能被魔宗修行者盯上。 畢竟魔宗修行者都是狗鼻子,嗅覺十分靈敏。 他們能夠聞到其他修行者的味道,能夠察覺到天地氣息的波動。 趙洵他們此番打開氣機肯定會被魔宗修行者感應到。 “管不了這許多了,我們先去北邊的樹林里避一避,若是有人跟來再根據(jù)情況而定。” 二師姐劉鶯鶯當機立斷的說道。 “好!” ... ... 魔宗大祭司猛然睜開了雙眼,他感應到了遠處有一絲元氣波動。 雖然這元氣波動很微弱,可還是被他感應到了。 難道說是書院的人? 一直以來魔宗大祭司都沒有放棄追蹤書院弟子的下落。 在他看來,必須剪除掉這些家伙才能永除后患。 是以魔宗大祭司這次決定親自去一趟。 他的這些下屬沒有一個讓他省心。追查了這么久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到頭來還得他親自出馬。 不過這并不打緊。 因為魔宗大祭司確定如果這些書院弟子真的藏匿在那個元氣波動的地方,他此番前去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將其擊殺。 趕在山長察覺之前返回原處藏匿起來,即便山長反應過來想要來報仇追殺也來不及了。 只要一炷香的時間魔宗大祭司就能夠干脆利落的完成這一切。 絕不會拖泥帶水。 他當然也想過讓阿史那哆哆和契必宗蘭戴罪立功。 但是仔細想了想還是算了。 這種時候最需要的是求穩(wěn),而他親自出手毫無疑問是最穩(wěn)當?shù)摹? “來吧,讓我親手終結(jié)這一切吧。” 魔宗大祭司緊緊攥住了拳頭。 他急于了結(jié)跟書院之間的恩怨,而這一切從了結(jié)趙洵等書院弟子的性命開始。 山長啊山長,你錯就錯在太過自大,認為書院弟子也能夠挑戰(zhàn)魔宗的威望。 在這漠北之地,魔宗才是主宰,只要他跺一跺腳,大地都會跟著顫抖。 山長,你一定會為你的自大付出代價。 ... ... 沒有人知道此刻魔宗大祭司已經(jīng)化身為一縷黑煙離開了大帳,前往南邊的林地。 便是他最親信的守衛(wèi)也沒有察覺。 魔宗大祭司的行進速度很快,轉(zhuǎn)眼間便可以行進數(shù)百里。 從他所在的大帳來到南邊林地只用了不到一盞茶的工夫。 當魔宗大祭司來到這片林地上空的時候,他能夠明顯的聞到書院修行者的氣味。 這氣味很是明顯,他每次一聞到就會生厭,就會嘔吐。 錯不了,這絕對錯不了。 一定就是書院這幫家伙。 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捉迷藏,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魔宗大祭司當即呼出一口氣來,強行把這整片森林都封鎖了。 “跟老夫耍把戲,老夫叫你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接下來他要仔細的搜查,一寸一寸的搜查過去,只要讓他發(fā)現(xiàn)了書院弟子,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其虐殺。 ... ... “不好了,魔宗大祭司來了!” 三師兄龍清泉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異樣。 魔宗大祭司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現(xiàn),毫無疑問是發(fā)現(xiàn)了天地元氣的波動。 就是這么一個細微的異樣都被他察覺到了,足以證明魔宗大祭司的強大。 “我靠,這廝真的是不做人了,老年人不講武德啊。” 趙洵啐罵道:“他這是忍不住了,要親自動手了嗎?”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大祭司既然親自入場,肯定是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把我們除掉。逃估計是逃不掉了,準備好戰(zhàn)斗吧。我和你們二師姐盡可能的拖住他,老六快利用傳送術(shù)告知山長,請山長及時趕來。” 大師姐作為書院大姐大,此刻起到了定海神針的作用。 只要她不慌亂,其他書院弟子就不會慌亂,只要她能夠頂住,其他師弟師妹就能穩(wěn)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