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寧州。 經過了一夜的搜尋之后姚言跟劉鶯鶯并沒有獲得他們希望獲得的東西。 對他們來說,這一切都顯得是有些令人失望。 “鶯鶯啊,你也不要太難受了。這弄不到消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想啊,敵人明知道我們要搜集信心,如果再上桿子湊上來,無論如何也有些說不過去啊。在我看來,他們得知我們來了之后,將消息散布出去,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隱藏起來,等待我們走了再跳出來了。” “等我們走了?他們在想屁吃。我們這一次如果不徹底的解決了問題,豈能會那么輕易的走了?上一次就是因為我們走的實在太急了,讓腐蝕者鉆了空子。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再給妖獸機會了。” 劉鶯鶯攥緊了拳頭,在一旁發誓道。 在他看來很多事情其實冥冥之中都是有定數的。 比如說上一次如果他們再堅持一番之后,效果可能就完全不同了。 但是小師弟選擇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也不能說小師弟的選擇就是錯誤的。 但是劉鶯鶯此時看來,當時的選擇確實有待商榷。 除惡務盡,如果不把妖獸一鍋端了,任由他們跑到大海里,那么他們是隨時有可能再冒出來為禍人間的。 理論上來講妖獸為禍人間的可能性甚至比腐蝕者侵入終南山的可能性還要大。 因為終南山畢竟處于中原腹地,又有書院鎮守,一般人若想要侵入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寧州等江南道的城池就不同了。 江南道的沿海區域正是妖獸們活動最為頻繁的區域。 妖獸們隨時有可能跳出來使壞,隨時有可能欺負沿海的百姓。 這些沿海百姓就是一些手無寸鐵的可憐人。 妖獸對上他們優勢那簡直是太大了。 很少有人能夠在如此巨大的優勢面前失手。 很少有人能夠面對如此可怕的妖獸而處變不驚。 所以劉鶯鶯并沒有怪罪這些可憐的家伙。 在她看來,這些可憐人,這些可憐的百姓,從一開始就應該處于一種極度的彷徨和茫然之中。 他們需要指引人,需要引路人。 而劉鶯鶯跟姚言就是他們的指引者和引路人。 如果有必要的話,劉鶯鶯和姚言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拿出誠意來。 “嗯,這一次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放妖獸走了。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此時此刻,姚言也攥緊了拳頭,并且順著劉鶯鶯的話頭說道。 在他看來,這人世間的很多東西,本來就沒有地方去講道理。 你越是想要講道理,越是沒有道理跟你講。 山長曾經說過誰的實力強誰說的話就有道理。 姚言現在覺得一點沒錯。 話語權這個東西一向都是只有強者才能掌握的,話語權這個東西也只有強者才能很好的運用。 弱者只能在別人制定的規則內行事,一點機會跟可能都沒有。 “眼下的形勢對于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考驗,更不用說寧州城的百姓了。我現在擔心的是妖獸的肆虐影響了百姓們的日常生活,影響了他們的勞作。” “呃...” 姚言一聽似乎是這么個道理。 百姓們才是最為辛苦的人,百姓們每日辛苦的勞作,就是為了換的一口飯吃,他們不停的努力不停的奮斗就是為了能夠實現人生的價值。 但是對他們來說,要做到這點真的是太困難了。 所有人都很清楚百姓們就是被榨取價值的對象,百姓們就是被索取被截留的對象。 任何當權者都可以在百姓們身上攫取利益。 皇帝,親王、郡王,國公甚至是侯爵。 那些官吏們也可以上下其手,在百姓身上巧取豪奪。 這本來就已經夠讓人感到恐懼了,偏偏還有妖獸肆虐。 妖獸的出現讓百姓們根本沒有任何的活路。 原本他們還可以在不斷的奮斗中獲取一線生機,可是在妖獸出沒之后他們就只能勉強度日,而且還得尋找妖獸出沒的間歇期。 如果在妖獸出沒的時候露頭,那是很容易被盯上的。 一旦被妖獸盯上了,那豈能有一絲的活路? 沒有人清楚會發生什么。 因為對于妖獸而言,他們是屈從于本能的。 他們在乎的只是本能所代表的欲望,本能所代表的利益。 但是對于每個個人來說,他們要做的是保衛家園。 尤其是寧州城的軍隊,他們受到百姓的供養,他們理所當然的應該在百姓們遭受危險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站出來。 但是他們這么做了嗎? 他們只是躲在城池里,他們只是縮在城池里,他們什么都沒有做,他們什么都不會去做。 這就是守土了嗎? 如果這也算是守土的話,那守土也未免太簡單了吧。 “我覺得,我們還是得找機會再去一下那個島嶼。” 劉鶯鶯攥緊了拳頭建議道:“上一次去的時候我們沒有什么太好的準備也有些大意了。這一次我們不能再這么給妖獸機會了。除惡務盡,我們一定要將妖獸的老巢一鍋端掉。” “呃,鶯鶯,我覺得你現在還是應該保持一下冷靜。” 雖然姚言知道劉鶯鶯這個時候處于絕對的氣憤狀態,但是他還是希望劉鶯鶯能夠冷靜下來思考問題。 人在沖動的時候做出的決定肯定也是十分偏激的,自然不能夠作為常規思考問題的保證。人必須要在處于冷靜的狀態下做出的決定才具備一定的參考價值。 “唔,我覺得吧其實妖獸并沒有那么的可怕。我們現在一味的去找到他的巢穴尋求決戰,反而有可能會落入他們的圈套之中。” 姚言是有著自己的想法的,所以此時此刻,他要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不能任由劉鶯鶯由著性子胡來。 雖然總體來說姚言都十分的認可劉鶯鶯,也會順著劉鶯鶯的意思來。 但是在大是大非上,在原則性的問題上姚言還是會堅持自己的態度。 “你什么意思?什么圈套?” 劉鶯鶯聽到這里的時候顯然感到有些不爽。 對他來說姚言的話就像是在挑戰她剛剛的分析。 除惡務盡,直接干就完了,這個時候還保持冷靜作甚。 “鶯鶯啊,不是我矯情。但是你想啊。妖獸的老巢可能只有我們遇到的那一個島嶼嗎?這是不現實的啊。在我看來妖獸的老巢肯定是相當多的。只要有了機會他們就肯定會弄出一些老巢來,只要有了機會他們就會弄出一個新的島嶼做老巢的啊。所以在我看來,這東南沿海,肯定有無數個島嶼,妖獸肯定會占據它們當中的絕大部分。如此以來我們自然要謹慎一些。如果我們盲目的投入到其中一個島嶼,剩下的妖獸們會怎么做?剩下的妖獸們難道不會狠狠的予以還擊。” “呃...” 劉鶯鶯聽到這里有些明白姚言說的意思了。 姚言是擔心妖獸會行調虎離山之計啊。 且不說妖獸有沒有這么高的智商,即便妖獸真的有如此之高的智商,但在劉鶯鶯看來,也未必會真的如此做。 妖獸就不停的跟他們兜圈子,這是圖的啥? “我覺得妖獸不可能這么做的。” 劉鶯鶯挺直腰板道:“妖獸肯定是十分魯莽的遵從于他們所謂的本能。本能驅使下妖獸可以做許多他們本來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說侵襲城池。正常來說他們侵襲沿海的漁村,侵襲一些小的城鎮也就是了,但是侵襲一些大的城池像是寧州城對他們來說應該是不符合利益的吧?但是他們應該還是會選擇這么做。為了什么呢,因為他們只是按照本能做事而已。他們會選擇對他們利益最大的方向去做事,哪怕這個方向看起來十分的傻十分的呆,哪怕這個方向在他們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理性而言。” 劉鶯鶯深吸了一口氣接道:“所以妖獸們要做的不過就是利益最大化而已。他們懂什么叫做努力,他們懂什么叫做奮斗?” “所以我不認為他們會對我們行那調虎離山之及。對他們來說他們只是想酣暢淋漓的跟我們干一架而已。” “呃...” 聽到這里姚言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鶯鶯哪里都很好,就是有的時候真的是太倔強了。 人有的時候一旦變得倔強,就會完全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思考問題,而對于別人的分析和判斷置之不理。 這種情況下會使得所有人都覺得迷茫,使得所有人都覺得彷徨。 “行吧,那就跟你再去一趟。但是萬一這個時候被偷家了怎么辦?” “偷家?你是覺得我們去一趟海島的時間他們都守不住嗎?怎么可能。” 劉鶯鶯一臉不屑的說道:“你要知道,在我們還沒來的時候他們不是也堅持了下來嗎?在我們還沒來的時候他們不是也挺了下來嗎?在我們還沒來的時候他們不是也抗住了嗎?所以沒有什么偷家不偷家的。即便是妖獸想要偷家,那也得寧州軍民答應才行。我覺得寧州軍民是不可能答應的。對他們來說,他們只要能夠控制的住自己,只要能夠控制的住節奏,一切就都是可實現的。” 劉鶯鶯對于寧州軍民還是擁有最基本的信心的。當然這其中的信心有一大半是來自于萬彥。 這個人也是被小師弟所欣賞的。 許多別人不敢做的事情姚言敢做,許多別人不敢動的事情,姚言敢動。 別人以為是茫然的局面,姚言并不覺得茫然。 別人以為錯愕的局面,姚言并不覺得錯愕。 行萬人所不敢行之事,萬彥當得國士二字。 當然,這是趙洵給予萬彥的評價。 劉鶯鶯給萬彥的評價雖然沒有趙洵給出評價那么高,但是也沒有低到哪里去。 總體來說劉鶯鶯覺得萬彥是值得一用的,也是一個為數不多的為民而辦實事的大周朝的好官。 所以劉鶯鶯決定給萬彥這個自信和信心。 “當下的局勢對于整個妖獸來說是他們最好的機會。如果妖獸們不能抓住這個機會不斷的擴張優勢的話,那么用不了多久他們的優勢就會喪失殆盡。如果妖獸們不能夠抓住這個優勢盡可能的擴張的話,他們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所以我絕不認為他們會采取保守進攻的方式,也不認為他們會因為我們的到來而改變他們的既定策略。他們或許會暫時的退避三舍,但是絕不會一直的躲下去。他們會不停的試探,隨后跟我們決一死戰的。” 劉鶯鶯自認為自己已經對妖獸看透了。 沒什么可多說的,妖獸真的只是一群只會瞎逼逼的野蠻人而已。 他們真的完全屈從于本能。 這樣對付起來就不會太過的艱難。 劉鶯鶯相信一切的一切可能從最開始的時候就展現出來的。 一開始的時候妖獸不就是盯著寧州這個最為富庶的城池猛攻嗎? 不然的話寧州城的周圍附近有那么多的城池他們為啥不去進攻呢? 妖獸明明有更好的機會更好的可能,為啥他們不去進攻呢? 還不是因為寧州就是最肥的那塊肥肉嗎? “嗯,行吧,我都聽你的了。” 經過劉鶯鶯一番洗腦式的說教,此時此刻姚言是徹底的放棄了跟她辯解。 劉鶯鶯在這方面的經驗和天賦實在是太多了。姚言完全無法是對手。 既然不是對手那就不要再去做抗爭了,既然不是對手那就從一開始的時候盡可能的展現出誠意吧。既然不是對手,那就索性都聽她的吧。 姚言知道自己再堅持下去真的沒有什么意義。 劉鶯鶯之所以能夠如此的堅持,就是因為知道他不會跟她爭到底的啊。 也許劉鶯鶯只是表現出一些不爽的情緒之后,姚言就會立刻認慫服軟。 畢竟劉鶯鶯是他的女人。 “嗯,那就按照我的計劃行事。不過我們還是應該實現把情況告訴萬彥的。也好讓他心理有個準備,也好讓他有一個合適的布置。” ... ... 終南山,浩然書院。 悟道的趙洵現在變得越發的冷靜。 他現在能夠全面的思考問題,能夠透過問題的表象直接看到本質。 這并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尤其是對之前的趙洵來說。 但是現在的趙洵已經不是之前的趙洵了。 現在的趙洵站在更高的一層。 他能夠透過一縷霧氣看到很多的東西。 他能夠站在山巔眺望遠處。 也許只是一個最細枝末節的味道,就能夠讓趙洵感悟良多。 這就是在認識了宇宙和世界的聯系之后他給出的判斷。 這真的很不容易。 “人世間的事情真的叫人難以用言語來下定論啊。就比如我前一刻還覺得三師兄口中的輕功很難,現在就已經能夠很好的掌握了。” 趙洵也不知道是因為之前他言語上的問題,還是三師兄的藥浴起到了作用,總而言之此時此刻的趙洵感覺到自己悟了。 悟了的人自然不會受到困擾,練習起各種功法來也就自然而然的剛加迅速了。 尤其是輕功。 輕功并不是多么困難的功法,所謂難處應該只是在表處。 一旦弄清楚了輕功的核心之后就會發現其實掌握輕功十分的簡單和輕松。 當然,趙洵也很清楚輕功只是第一步。 三師兄龍清泉肯定不僅僅滿足于把他培養成為一個輕功達人。 趙洵要提升的地方還有很多很多。趙洵要提升的能力還有很多很多。 此刻的趙洵就像是一顆璞玉,亟待開發。 而三師兄龍清泉此刻就是個雕玉鑿玉的師父。 只要有三師兄龍清泉在,趙洵就會覺得十分的興奮,只要有三師兄龍清泉在,趙洵就會覺得十分的安心。 只要有三師兄龍清泉在,趙洵就覺得自己有取得突破的希望。 乍一看上去或許會顯得很難,但實際上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難。 只要敢于邁出那一步,一切就可能會隨之迎刃而解。 趙洵知道真正影響自己的還是那個心魔。 如果能夠控制好情緒,如果能夠控制好心態,如果能夠讓一切跟著心走,一切跟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書院真的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許多在其他地方想不明白的道理,趙洵能夠在這里輕而易舉的弄清楚。 許多在其他地方想不明白的道理,趙洵可以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弄明白。 這樣一來,趙洵就可以不斷的進步,不斷的提升。 莫欺少年窮這幾個字,趙洵現在算是真正明白了。 一個少年乍一看上去可能是個廢柴,但是在獲得了一定的提升之后可以取得極大的提升。 一個少年乍一看上去可能是個沒有前途的家伙,但是只要他肯努力,鐵杵磨成針,愚公也能夠移山。 少年最強的地方就在于他擁有潛質,擁有其他人所不具有的潛質。 只要少年愿意那么他可以不斷的去聚集這些潛質,并且通過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汗水不斷的把潛質所凝聚起來。 聚集潛質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難,聚集潛質需要的只是勇氣而已。 “小師弟,差不多可以休息了,你要是再不休息的話,我們就都要餓死了。” 這個時候的三師兄龍清泉已經不在關注什么訓練不訓練的了。 此時此刻的龍清泉更加關注的是一定要保證自己處于一個穩定的狀態。 而怎么才能夠獲得穩定的狀態呢?當然是靠吃了。 民以食為天,只有吃到了好吃的東西,只有吃到了讓人滿意的東西,才能夠在接下來獲得幸福感。 幸福感這個東西還是來之不易的,所以需要諸多的支持。 龍清泉現在想要滿足口腹之欲。誰叫趙洵實在是太讓人羨慕了呢。 趙洵的廚藝在整個書院中都是絕對的出挑的。 他要是自認為第二,那么整個書院之中就沒人敢自稱第一。 如今的趙洵廚藝可謂是登峰造極,龍清泉只跟在后面學了幾樣,就已經小有名氣。 當然小有名氣跟真正的頂級大廚還是沒法比的。這個時候就需要讓趙洵拿出看家絕活,慰藉一下龍清泉的心靈了。 “小師弟啊,加油啊,我可是相當看好你的。” 龍清泉已經是餓的口不擇言了,基本上什么能夠用的詞語都被他毫不猶豫的拿出來形容小師弟趙洵。 “呃,三師兄你也不用這么著急吧,我之前不是說了要給你做這道菜嗎?” “哎呀小師弟,你一直在說,可是真的沒有做過啊。你要知道這道極品叫花雞可是被你傳的是神乎其神的啊。如果我沒有吃到我就永遠不知道這道叫花雞有多么的好吃。不說了,我都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呃...” 趙洵一時間直是無奈了。 三師兄啊三師兄,你就不能淡定一點嗎? 這叫花雞有那么香嗎? 嗯。。。似乎確實挺香的。 趙洵知道叫花雞對于三師兄龍清泉的誘惑力那不是一般的大。所以這個時候他一定要毫不猶豫的祭出這手絕活,只要他能夠祭出絕活,那在相當程度上就能夠讓三師兄明白美食其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難。像叫花雞的做法,很多大廚肯定都會想象不到。 這是一種近乎于原始的做法。但是就是這種近乎于原始的做法,卻往往可以在有的時候給人帶來一種極致的體驗,極致的快感。 趙洵知道三師兄龍清泉相當喜歡吃美味,那么就把這道叫花雞獻給三師兄讓他體會到美味中的美味吧。 這絕對是他此先絕沒有嘗到過的美味。 趙洵知道要想讓三師兄龍清泉真正的意識到美味,就必須要讓三師兄從一開始就服這道菜。 美味的菜肴必須要從一開始就感受到其精致之處。 偏偏叫花雞又不是一道傳統意義上的精致菜,所以必須要一開始就拿出一些誠意來,讓三師兄意識到這道菜不是蓋的。 “嘖嘖嘖...” 趙洵嘿嘿一笑道:“既然三師兄你對這道叫花雞如此感興趣,就跟我來吧。我親自給你展示一番。” 趙洵知道這種時候不是藏私,不是藏著掖著的時候,必須要展現出一番絕對的實力,讓三師兄龍清泉嘗到一些甜頭。只要三師兄龍清泉能夠嘗到甜頭,那他接下來對于美食的掌握和把握就會達到一個巔峰的化境。 也許一開始的時候會顯得稍稍有些困難,但是趙洵并不認為這是什么難事。 畢竟美食這個東西也是有著其特殊性的。 只要三師兄龍清泉體會到了其特殊性,那么慢慢的就會依賴上這種味道。 人一旦有了依賴的情緒,那么接下來的整個節奏就會獲得極致的提升。 “哇小師弟你這么快就殺好雞了。看你這殺雞的姿勢如此之熟練,真的讓人意想不到啊。” 三師兄龍清泉的話叫趙洵聽得直想翻白眼。 什么叫做殺雞殺的如此之熟練叫人感到奇怪啊... 他明明就已經進化了,再也不是那個看到雞鴨就跑的小年輕了。 人總歸是會進化的,總會是會進步的。 也許一開始顯得有些奇怪,但是久而久之就適應了。 “三師兄你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我們現在開始要進入到叫花雞的核心環節了,你可一定要看仔細一些,千萬不要有疏漏之處啊。” “呃...” 龍清泉一時間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趙洵,生怕趙洵接下來的一個動作他沒有看清,從而錯過了叫花雞最為關鍵的步驟和環節。 每一個細節都是無比重要的,每一個細節都是無比驚喜的。 當龍清泉看著趙洵將整個雞填滿了食材,隨后用泥土封好之后整個人都傻了。 還有這種操作? “小師弟,你這接下來是要做什么啊...” 一時間龍清泉懵逼了。 “我啊,我是要將叫花雞烤了吃啊。” 趙洵嘿嘿一笑道:“接下來就上火烤就行了。” 趙洵十分自信的說道:“三師兄啊,接下來你可要看好了。燒烤的火候需要十分精準,絕對不能有錯漏,不然的話,這烤出來的叫花雞的味道可就是完全不同了呀。” “呃...” 龍清泉懵逼了。 記住火候并不簡單,尤其是要在這樣的環境下記住。 當龍清泉把目光都聚集在叫花雞上的時候,整個人處于一種極度的滿足狀態。 “真的是美味啊,真的是極致的美味。” 只是聞上一下烤的半熟的叫花雞,龍清泉就幸福的要暈過去了。 這個味道真的是太美味了啊。 “哈哈哈,誰說不是呢。這個叫花雞的味道簡直是絕了。” 趙洵也絲毫不謙虛的說道。 他從來都是實話實說的。好吃就是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絕對不會藏私。 對趙洵來說保持叫花雞的風味就在于做滿細節。 每一個細節都關系到最后叫花雞成品的味道,所以一定要盡可能的做到極致。 “嗯,光是聞這個叫花雞的味道就是讓人神魂顛倒了。” “嘖嘖嘖,確實啊,叫人十分的驚艷啊。” 趙洵跟三師兄龍清泉一唱一和,顯得是幸福極了。 如此美味的叫花雞確實能夠叫人從一開始就將期待值拉滿。 通常來說太早的將期待值拉滿最后都不會有一個太好的結果。 但是此時此刻,趙洵無比的期待。 因為他很清楚他的叫花雞不會叫人失望。 美食之所以是美食,那就是因為從一開始就能夠給人帶來最純真的東西。 美食之所以是美食,就是因為從出現的那一刻起,就能夠讓人感受到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東西。 叫花雞絕對符合這兩點。 首先這道菜看起來其貌不揚,登不得大雅之堂。 但是這有什么關系嗎? 美食雖然有的時候需要造型,需要看起來好看,但是歸根到底還是拿來吃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