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等眾人給太后請安過后,她才命陳公公回了話。 “昨日奴才奉旨去修竹林采摘竹筍,出來的時候正巧在小道上遇見了沈貴人和孫貴人正在說話。奴才給二位主子請了安后惦記著還有正事要做便沒有多留。奴才走的時候,沈貴人和孫貴人還在那有說有笑的。” 他這一番話,讓所有人都向沈辭憂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她只能解釋道:“嬪妾恰巧在那兒碰見了孫貴人,于是便和孫貴人聊了幾句。可這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太后不會因為嬪妾和孫貴人說了兩句話,就懷疑嬪妾吧?” 惠妃鳳目一挑,用審訊的口吻逼問道:“修竹林算是皇城里最偏僻的地方,孫貴人去那兒是采摘竹葉用來釀造竹葉酒,可你好端端的去那兒地方作甚?” “再偏僻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孫貴人可以去,何以我去不得?” 惠妃冷嗤,“呵,你當然能去。只是你平白無故跑去那么偏遠的地方,未免惹人懷疑。” 珞嬪無中生有附和道:“太后,孫貴人曾經(jīng)多次與嬪妾提及,她和沈貴人相處間多有不睦。之前沈貴人還是常在的時候,就仗著有皇上的寵愛多次冒犯孫貴人。孫貴人是柔善,可也不能無端被人欺辱了,于是偶有不平也會訓斥她兩句。估摸著就是因為此事在沈貴人心中結(jié)了怨。后來她成了貴人,與孫貴人平起平坐后更是對她百般刁難,孫貴人都跟嬪妾提了好幾次了!” 聽她胡謅,佩兒聽不下去了,急著替沈辭憂辯駁道:“珞嬪娘娘怎能胡亂冤枉我家小主?我家小主和孫貴人向來相處和睦,永安宮的奴才皆是見證,哪里會有珞嬪娘娘口中說得這些事?” 珞嬪瞪了佩兒一眼,“你主子得勢你個奴才也以為自己了不得了嗎?主子說話有你這婢子什么事,哪里容得你回話?永安宮的那些宮人們拜高踩低的,此刻孫貴人已死,他們?yōu)榍笞员#匀皇鞘裁磳嵲捯膊桓艺f。” 她看向太后,無奈搖頭,“想來此刻太后要是再想問,只怕從這些奴才嘴里也問不出什么來了。看來唯有用刑,才能讓這些奴才嘴里吐出真話來!” 珞嬪的這招無中生有不算是高招,但是太后本就對沈辭憂多有微辭,若是她同意了對永安宮東西偏殿的宮人一并用刑,難保不會有宮人為了躲避刑罰,交代出一些不盡不實的話來。 沈辭憂眸色生厲瞪著珞嬪,“仵作說孫貴人是申時左右出事的,嬪妾午時就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宮中,怎會是嬪妾下的毒手?” 此刻,惠妃添油加醋道:“哎呦,沈貴人可會說呢~你何時回宮去的,除了永安宮的宮人外還有誰瞧見了?你說你午時回去的也成,說你巳時回去的也成,哪里能作保呢?” 千夫所指,百口難辯。 因為李墨白的‘盛寵’,沈辭憂已然不知在后宮樹敵幾何,只要是往她身上潑去的臟水,就沒人不喜歡看這場熱鬧的。 立在她身后的佩兒和琦兒相視一眼,給對方使了個眼色后忽而齊齊上前,跪在了太后面前。 佩兒開口道:“太后,為保我家小主清白,奴婢愿意受刑。” 琦兒向來膽子小,雨天打雷聲都能把她嚇哭。但此刻,她卻無比堅定地說道:“奴婢也愿意證明小主的清白!” 珞嬪冷笑道:“好一出主仆情深的戲碼,既然你們求著受刑,那不成全了你們,豈不是白瞎了你們這份衷心?” 第(2/3)頁